管統領道:“既然你們如此想法,那我就答應你們這次比鬥。”
“好!多謝管統領!”匡回道。
那羅陽道:“管統領,如果我失手殺了此人,如何?”
“這?”管統領看向匡回。
匡回道:“如果殺了我,那就當隨便一條狗死了一樣,但是,如果我殺了他,他最好別想著報復,他師父來了,老子也一樣可以對付!”
羅陽怒極反笑:“你如此大言不慚,今日就讓你領教一下,我師父的武功。”
他擺出了一個式樣。
就像是倒提自己,一隻腳,一隻手落空,另外的手似乎抓著空氣,另一隻腳則隨著氣流,將自己提了起來。
羅陽這不是障眼法,一向羅公遠善於障眼法,甚至唐玄宗也學過隱身術,可是真正的本事,卻是他的別的法門。
當年唐玄宗問羅公遠治國理政之道,羅公遠答道:“聖人之道在心中,不必向他處尋求”。於是其著有《真龍虎九仙經注》一卷行於世。
他並不想要在朝廷當大官,即便後來惹了官事,被砍頭。
他依舊不死不滅,這就十分神奇了。
這個羅陽在心性上,比起羅公遠差了太多,也難怪羅公遠沒有列他為真正的衣缽傳人。
而是放任他離開,落在這道武盟,成為道武盟的副統領。
按道理,這個身份足夠他一輩子揮霍,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且這裡龍脈氣流旺盛,他有龍脈加持,更不是同遠山可以比較。
同遠山這次藉助匡回,就想要趁機摸清楚這羅陽的底細。
當年他們還真沒有打過,只是手下進行摩擦。
加上同妙玲在其中作梗,從而讓羅陽沒有主動找同遠山麻煩。
今天卻是再也藏不住,兩人一觸即發。
眾人移駕來到了前院,這裡收藏的馬匹早就被牽引走了。
留下寬廣的空地,於是他們也被小廝抬上了桌椅板凳,坐在外圍。
匡回來到中心地之前,同妙玲小聲道了一聲:“匡公子,你其實不必這麼一怒做出這種事,他輸了也勢必會讓你難堪,何必?”
“如果他輸了讓我難堪不要緊,我殺了他就是。”匡回輕描淡寫,足可見他的傲氣。
此刻同妙玲的話被堵了過去。
匡回小聲說了一句:“其實我也是為了你。”
同妙玲眼睛一眨,似乎看到了一片星海,再眨眼,匡回已經落入了場中。
而羅陽,他也擺著姿勢,從那一頭,挪移到了這一頭。
沒錯,他的身法近乎挪移。
就連同遠山都看不清楚,他交頭接耳中,家族長老道:“這個羅陽已經將他們近乎仙術神通的武功,練到了這個地步,只怕是這個匡回,要輸了。如果輸了,那我們也再沒有面子。”
“不會輸。障眼法而已。”卻聽丁耒道。
“哦?丁兄弟還有高見?”同遠山道。
“他的動作雖然快,但也不是挪移,這個速度只是比風快了一截,加上他善於借用風勢,讓我們人體在眨眼瞬間,看到他的動作完畢,從而達成了挪移的可能,任何神通,都其實是有跡可循的。”丁耒徐徐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