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陽還年輕也就罷了,這個同遠山也如此草率。
不過這時候同遠山女兒同妙玲,倒是道:“不管怎麼樣?羅陽你和我爹,都是在人前,人後可以說這些話,你們鬧到如此地步,簡直讓我覺得不可思議。”
羅陽低下頭,沉默不語。
卻見匡回站起來,拉了一把同妙玲:“妙玲,這件事還是不要參合了,我看你父親也是急火攻心,如果傷了身體也是不好,不如我來主持這裡的局勢。”
“你算什麼東西?”卻聽羅陽說了一句。
羅陽如此不善,就是因為同妙玲,同妙玲與這個匡回如此曖昧。
說句實話,是一個男人,如果有一定想法,都會醋意大發。
何況羅陽還是心胸狹隘的人,與當年羅公遠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其實,他不是羅公遠的親生兒子,而只是弟子和養子。
這件事也被同戰繪聲繪色,說了出來。
羅陽聽到同戰這句話,看著匡回和同妙玲在一起,幾乎是臉色一陣扭曲。
“羅副統領,同副統領,你們都要謹慎一點,現在可是妖魔當道,你們千萬不要內訌。”那個管統領道。
羅陽道:“我不管如何,這個同遠山,可以說與我勢不兩立,他一心誣陷我,怎能讓人高興起來?”
匡回道:“如果真的想要鬥,就在這裡鬥一場,我來主持。”
匡回繼續激盪。
羅陽索性道:“好啊,我今日要對付的就是你這樣的走狗!”
“我是走狗?真是有趣。”匡回淡淡回應。
他也算是一怒為紅顏,這個同妙玲,他想要收下了。
同遠山看著匡回來維護自己尊嚴,臉色稍緩,卻也知道匡回不是池中之魚,自己也是不可能掌控他的。
丁耒反而落在一旁,不聲不響。
他在思考,如果因為惹上羅陽,惹來了羅公遠,會發生什麼事情?
羅公遠傳聞有不死之身,當年還是與不空法師是五五開,這其中的情況,誰又能說清楚。
幾十年前的事情,再加上曾經明朝的國師葉法善,在大唐就有一定名望。
甚至要求他來大唐找自己,也就是說,藉助這個羅陽,有可能會認識羅公遠,再繼而認識到不空法師或者葉法善,也就不會遠了。
丁耒抿嘴喝了一口酒水,然後一旁的薛蕭琳道:“你覺得他們起衝突,會怎樣?”
“不會怎樣,你放心,這些大人物如果想要手下人來處事,爭鬥,那麼這天下也就完了。他們大人物之間的鬥法而已,很多時候,都是一時怒火,真正他們根本不會濫殺無辜。”
丁耒看得很明白,這個匡回也是一時意氣,他也想要藉助此事,來提升自己的名望。
丁耒甚至懷疑,這個匡回已經接到了任務,才會如此挺身而出,畢竟在他眼裡,任務比天還大,甚至可以不惜犧牲一切。
只要不死,只要長生,只要登臨世間的巔峰,他完全可以處理任何難事,在此殺了這個羅陽,也是絲毫不必擔心,反而會越來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