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朗作惡多端,而他的師父也好不到哪去。
那張翠峰臉色鐵青,卻絲毫不敢造次,丁耒是一個有名望的人了,連同遠山也放任丁耒。
如果丁耒說殺了林放,或許同遠山也會答應,如今他不能再恣意妄為,必須屈伸有道,從丁耒這裡早日離開。
於是,他一轉眼,也不理會那個小師妹,然後道:“我們這就走吧。”
“慢著。”丁耒說了一聲。
然後那個張翠峰將林放抬到馬上,然後道:“丁大俠,你又有什麼要說的?”
“這個功法,叫做什麼?”丁耒忽然作出一個姿勢。
“什麼,那不是無極心法!”那張翠峰身旁的女子道。
那個少女大驚,想不到丁耒居然能夠獲得無極心法。
張翠峰更是臉色大變,這可是他們師門不傳秘密,只有林放知道,難道說是林放被嚴刑拷打,從而讓丁耒獲得了這門功法。
可是這門功法,卻像是修煉了一段時間,根本不像是才開始獲得。
“原來是無極心法。好一個無極,我倒是喜歡這名字,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丁耒道了一聲,然後轉身。
那個張翠峰凝重看著丁耒,然後冷哼一聲,隨即上馬,這件事,他必須告知師祖。
他們立即上馬,策馬奔騰。
逐漸遠去在夕陽之中。
而此刻同遠山這時候道:“不知道丁少俠可否願意移駕我們道武城?”
“自然可以,多謝同大人!”丁耒抱拳道。
同遠山見丁耒如此乾脆,於是微微一笑:“好,自然是好吃好喝,招待你們!”
“都一起走!”
他帶領丁耒等人,一路去往道武城。
這座依山傍水的城池,其實汲取了不少龍脈,正在雄壯成長。
城池無比闊大,足足有一座山的大小。
眾人一直策馬前行。
一路上,薛蕭琳越發佩服丁耒了,居然如今成為了名人,看來很快丁耒的名聲就會出現在天南地北。
而且,丁耒的快人快語,果斷出擊,也是她欽佩的物件。
路途中,那個同遠山說了許多關於這座城池的故事。
僅僅幾十年的發展,已經在這個湘州站穩腳跟,整座城池按照山河社稷圖排列,幾乎與前朝的龍脈大相徑庭。
如今又暗中汲取了洛陽的龍脈,可以說前朝和後世的龍脈,都被印刻在其中。
從而這座城池越發浩大。
風土人情,卻是與很多前朝的風俗息息相關。
前朝故里,指尖江湖。
這裡遲早會成為人們最炙手可熱的地方,如今已經顯現出了大氣磅礴。
而不像是武則天所在的洛陽那麼,小家碧玉。
小格局,永遠比不上大格局來得妥實。
他們不多時,已經來到近處,更是發覺此城城牆浩大,幾乎一望之間看不盡天地,只有茫茫的城牆連綿不絕,如山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