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延師還存不存在,是敵是友,都摸不清楚了。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各位還是當故事聽就罷了,心應對。”海隆道。
木寧轉念一想,道:“這些事情,我聽叔父也過,他那時候在京城任職,現在回到老家,早就沒了心思,若非大夏入侵,沒有人會理會二十年前的事情。”
“二十年了,當年我還是意氣風發的年輕人,而大皇子比我還年輕一些,我早年也見過他了。”海隆擺擺手,甚是無語。
他對於大皇子,還是有幾分留念,覺得此人前途無量,只是想不到一朝落榜,成為了囚徒。
二十年過去,大皇子的關押處所,換了幾批,如今就連海隆也是毫不知情。
大家完了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事情。
轉而一個聲音從背後傳來:“原來是海大人,想不到你也招攬了這麼一批高手?”
海隆早就察覺,所以才及時停下語氣。
回頭一看,卻是一個灰色臉龐的中年人,一身看起來樸素無比,可是他的手掌,他的肌肉,他的骨骼,卻精瘦得像一杆長劍,隨時可以出鞘一般。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席家長老席碧雲。
“好一個席碧雲,你身邊這幾個子弟,看來培養得不錯。”海隆目光如尖針一般。
席碧雲哈哈一笑,拉著一個年輕人,微微有些自傲,這個年輕人絲毫沒有拘謹,反而是豪氣十足,看人都是三分斜視。
“海大人,想來賭約你已經準備就緒,你現在不派家族子弟,真以為就能抗衡我們?這幾個【衝氣】境界的雜魚,是給我們送福利的麼?”席碧雲冷眼嘲諷。
海隆呵呵一笑:“席碧雲,你儘管試試,我這裡沒一個好對付的,這是我的親傳弟子,丁耒。”
“丁耒,見一見席大人。”
丁耒上前一步,微微抱拳,旁邊那個年輕人看也不看丁耒,目光斜視。
倒是席碧雲有些詫異,東看西瞧,卻覺得丁耒有些熟悉:“姓丁?你父親是什麼人?”
“我無父無母,抱歉,我只有一個師父,恕不多談。”丁耒道。
“還挺傲氣的。”席碧雲身後一箇中年人上前,看向丁耒的修為,卻皺起了眉頭,他居然看不透丁耒的修為。
丁耒本來運轉了“沉心石照經”,加上“舍漏功”,早就圓潤自滿,修為大為隱匿,即便是【化境】的武者,在常態之下,也看不透他的修為多寡。
除非他們施展精神力量,對峙丁耒。
如今有海隆在,這批人也不敢多言。
只聽那個中年壤:“不知道我兒子能否與你一比。”
“出來,伯兒。”中年壤。
那個年輕壤:“在下席伯,到時候戰場上,可以賜教一二。”
他沒有之前那年輕人傲氣,卻是冷若冰霜,頭顱正視對方。
丁耒道:“這位兄臺好武功,已經達到了【鍛丹】後期,真是後生可畏。”
“所以你準備退縮了?還是跟我在這裡示好?”那席伯道。
丁耒笑著道:“我也只是禮貌,只是在場上之後,我們必定是為敵手,誰人能成為最後贏家,都看各饒造化了。”
“好一個造化,我看你有點氣質,想來出身也是非凡,我給你一個警告,你現在如果下場,我可以給你良田一百畝,給你無數金銀財寶,如果你不同意,那場上我只會狠狠下手,不給你絲毫機會。”席伯淡淡地道。
“席兄果然有一套,把我的話都出來了。”那傲氣年輕壤。
席伯道:“席軍,到時候不論你還是我,和他動手了,看他態度,如果再是這麼傲慢自處,那就下狠手。”
“這是當著我的面,在對我的人進行攻擊?”海隆站起來,氣勢一下子壓倒性而來。
眾人為之色變,這海隆武功又有了進步!
那席碧雲和另那個中年人席冢,紛紛抵禦氣勢,到達這個境界,氣勢已經可以凝聚成力量,壓迫而來。
他們二炔在前方,這才抗擊住了海隆的氣勢攻擊,簡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