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耒收回劍光,卻是“三山歸一”。
“你!”那豐原更是大驚失色。
這群子弟就這樣被破了,簡直是負隅頑抗。
丁耒長笑一聲:“若是你自願求饒,我倒是可以給你一條生路。”
“放屁!”豐原道,“有本事殺了我,我是朝廷命官,也是這一家之主,我看你有什麼熊心豹子膽對付我?”
丁耒哈哈一笑,目光巧妙:“豐大人,我是該你蠢還是聰明,你的本事不差,只是你的出身太耀眼了,讓你們這後生子弟始終活在祖先的陰影下。”
“什麼,你是外鄉人,怎麼知道這一切的!”豐原面露驚恐,他想不到有些事終究被道破了。
丁耒笑道:“不知道你是否認識海隆海大人。”
“是他的?”豐原驚疑不定,這個丁耒神出鬼沒,手段盡出,非常妖孽。
丁耒伸手一掏,一個金色大印呈現面前,金光閃閃,實為奧妙。
在它的底下,原來刻著一行極為弱的字跡:“豐都。”
“你的祖先想必是豐都吧,這饒來歷不,你在皇城這麼多年,培養了這麼多殺手,莫非是有目的?”丁耒繼續追問。
那豐原更是面色大變,他看到這個大印,頓時想起了十幾年前的失竊案,那件事轟動一時,豐家卻息事寧人了。如今這大印再度冒出,存心是想要讓豐家置於死地。
豐原本來硬氣的面目,一下子洩氣了許多:“你想怎麼樣?”
“我之前就猜出來了,百年前,原來是你們豐家爭奪皇位失敗,也最終沒有逃亡各大領域,卻是安貧樂道,在京城駐紮,力圖東山再起,如今看來,果真是有一兩手,可惜你們太兒科,根本扶不上爛牆。”丁耒道。
豐原目光如針,凝視丁耒:“我如果不承認呢?”
“你不承認也得承認,否則,這東西上交,朝廷出手,我看你們還活得了多久?”丁耒傲然道。
豐原幾乎瘋魔,他滿頭大汗,雙目赤紅,卻是喘著粗氣,道:“你很會玩手段,你背後的那個海大人,更是會玩手段,拿這個要挾我,做得可以!”
“不要挾一下,你只怕還是吹鬍子瞪眼,以為自己真有幾分本事了。”丁耒道,“告訴你,即便海大人不幫我,你們也在劫難逃。”
“我只想保全家族。”豐原終於鬆懈下來,他知道如今頑抗到底,只能是家族破滅。
他的大印自然是百年前爭奪皇權時候留下來的,祖先的遺留之物,本該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現在是亂世,往往為了解決叛亂,無論對錯,只要是與前皇室有關的事情,都將一網打盡。
豐原忍辱負重這麼多年,一朝成為了落水狗,確實讓他無法接受。
不過,失敗也是必然的。
他只是末名的家族,即便沒有丁耒對付,下一個角色出現,也會給他們家族來個雞飛狗跳。更何況,他已經不算是韜光養晦了,老底都盤了出來。當然,也是因為海大人本事高明,掌握第一手的證據,只是他沒有主動拿出來威脅。
現在輪到丁耒頭上,只是提前了日子,換句話,就是豐原最近時運不濟,被丁耒破壞了家族風水,逐漸由盛轉衰。
“你想保全家族可以,但我有言在先,秀兒的事情,你不能再打主意,否則的話,今日提了你的項上人頭,前去見朝廷命官,到時候一番審理,抄家都是事,甚至可以給你的家族發配邊疆。”丁耒道。
“好,我答應你。”豐原看也不看秀兒,比起家族,秀兒的事情只是頭。女冉處都是,這個女人更沒有什麼助力,憑什麼換來家族的衰敗,而並非昌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