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淡淡揮手,這時候周圍出現了幾名看客,卻都是他的子弟,“你們的話我都記在這裡,你們既然想要跟我鬥,那就奉陪,但是丁耒是不是奸細,不是你們首發
“好,那我等你。”另一人閉目養神,一個坐姿,落在了在堂中心。
骸小聲對丁耒道:“那人是刑部的天郎,刑部最高主帥,李天,比我還要強上幾分!”
“原來如此,如此人物,居然出現在這裡,我是不是很難應付了?”
“無妨,沒有人能對小天機鏡做出引導,你註定是清白的。”骸道。
丁耒轉過身,就見方大人悶悶不樂,他也坐在了上座,不時看向丁耒。
丁耒跟他是仇敵,自然互相不待見。
這方大人怒火中燒,翹著腿,然後道:“你們還要等多久?”
“這就要過來了。”骸漫不經心道。
任由這二人上座,實際上也是給他們面子,那個李天太過強大,丁耒甚至不敢去揣測他的修為,到達某個境界,甚至能看透人心,不知道他達到了沒有。
過了半柱香時間,忽如一陣清風徐來,門外出現了一隊人的身影。
卻是耀天司、廣天司、凌天司三司,包括了兩個男子,卻是灰頭土臉的廣宇和洪大人。
其餘都是一些送客弟子而已,四人徐徐走來,氣勢張揚。
丁耒就看到,耀天司目如火炬,對準了丁耒。
那邊的廣天司和凌天司也紛紛抬起眼睛。
骸等人面臨的壓力巨大,他後悔沒有派長老前來。
等到幾人進門,那李天這才抬起頭,他貴為天郎,自然跟天司同一個級別。
天郎李天,他人如其名,年紀輕輕,只有三十幾歲,卻是比誰都要傲骨,這三司他都沒有放在眼裡。
李天道:“三司大人來了,那就坐。”
他直接一引,居然是一個下座。
古人對於座上的學問很多,下座和上座差距很大。
天郎李天居然讓三司坐下座,足可見他的膽大妄為。
也表示,他們與三司部門是水火不容。
本來緊張的局勢,在李天的加入後,顯得更加岌岌可危。
這時候耀天司也沒有多說什麼,倒是那廣天司怒道:“李天,把你位置讓給我!”
李天眯著眼睛,“讓給你,誰跟你規定這位置是你的?我先坐,我有資本,而你沒有。”
廣天司氣不過,想要出手,卻被凌天司攔下,道:“李大人,你如此作為,就不怕朝堂爭端麼,我奉勸你還是收斂一點,以免到時候身死敵手!”
“誰能殺我?”李天的語氣懶洋洋的,說不出的自傲之氣,湧現出來。
凌天司為之一窒,然後也不說話,跟著耀天司坐在一旁。
場面本來是對準丁耒的,現在卻瞄準了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