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影漫漫,晴空如震。
“開!”就在義統領動了殺機的時候。
洪大人也冷汗涔涔,他知道,他已經輸了,輸得徹頭徹尾。
而且,稍有不慎,他小命也要丟了。
“義統領,你敢!”洪大人將死之時,一個身影從天而降,一掌落下,巨大的掌印直接覆蓋了刀光。
兩者合於一流,在空中破開一陣清冷煙花,刀光湮滅,而掌印也湮滅了,但輻射的一些力量,卻讓義統領無法抗衡,節節敗退。
二人打到這個地步。
說實話,義統領武功確實不可小覷。
這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那耀天司。
耀天司冷眼掃了一下四周:“你們都給我停下!”
“是耀天司!”
“耀天司來幫我們了!”
很多人露出欣喜之色,卻見那邊混亂場面中,走出林潼等人,丁耒為首,站在耀天司面前:“你想怎麼樣?耀天司大人,你不會也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吧。”
耀天司沒有看丁耒,將那洪大人提起。
洪大人面色慘白,一臉的畏懼之色,若非耀天司幫助,他就死在了義統領之下。
他同時感激地看向耀天司。
卻見耀天司道:“真是一個廢物,帶下去,到時候秋後處置!”
“是!”他身邊多了幾個年輕人,似乎都是他的弟子。
每一個比耀春絲毫不差,甚至有人比耀春還要強一些。
可見,耀春不是耀天司的得意弟子,甚至只能說是他的傀儡弟子而已。
耀春看向耀天司,大叫著:“大人,大人,這丁耒以下犯上,勢必要殺頭啊!”
耀天司冷冷回頭:“耀春,只怪你技不如人,你這是給我丟醜了。”
耀春還想要辯解,卻見此刻,義統領站上前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不是天京城的法度麼?”
“好啊,好一個義統領,你統治禁衛軍這麼多年,果然有幾分本事,能夠與我抗爭一二,說明你的本事不低,但你要彈劾我,還是嫩了一點。”耀天司看著義統領,冷笑連連。
義統領微微一笑:“不敢不敢,哪裡敢彈劾耀天司大人,我只是就事論事,這裡的一切,大人可以去小天機鏡裡看清,是不是我說謊,還是你的弟子先冒犯在先,這就要秉公執法,到時候別以為你的身份高貴,就能免於責罰?”
他這句話是正面對抗了,耀天司對於他的強硬,也是微微閃動眼睛。
何曾有人如此對待他耀天司,這麼久了,居然連一個阿貓阿狗都能惹他,在他眼裡,這個義統領確實不過是年輕的阿貓阿狗,若是之前的前任統領跟他抗衡,他倒是沒有可說的,如今這個小了他一半年歲的義統領如此做,那就是大為不敬!
看耀天司臉色青白不定,丁耒上前道:“敢問耀天司大人,我丁耒犯了什麼罪過?”
這時候已經說明了正題,他們也是為了丁耒和木寧而來,就事論事,丁耒和木寧從未有過奸細行為,他們是因為什麼而判斷的,還是如當日金庚一樣,煽動群眾,再買通那個游鴻明師和柳相,從中作梗,惡向膽邊生?一切顯然還是一個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