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丁耒全心全意,接受這一道光芒。
隨即,圈圈光環跌宕之中,之後留下了一浮畫面。
丁耒等人大戰月隱剎的弟子,以及那個蒙面男子的身影。
若是以前,丁耒肯定會暴露自己的“俠義榜”,但是他現在靈魂已經脫離,不再跟“俠義榜”有本質上的來往,每次完成任務,都輸送到了他的分身,也就是海躍的靈魂中,但是點數加成後提升的還是他的肉身。
海躍靈魂也在上漲,卻不如丁耒漲得快,畢竟它已經成為丁耒的分身,要以主體作為樞紐。
隨著光芒散去,畫面也一一呈現過去,凌司等人皺眉嘆息:“如果耀司你來得早一些,不準就能抓了他們。”
耀司苦笑道:“我也不想如此,京城反應再快,也不如他們這群蓄謀已久的敵人來得快。”
“好了,不談這些。”廣司道,“你叫丁耒是吧,你很不錯。”
他的目光看向丁耒,十分讚譽。
丁耒抱拳正要謙虛,卻聽凌司道:“我之前看過玄鏡中的情況,你的武功不在三家年輕高手之下,本該席遠封要和你爭鋒,想不到臨時發生這種事,就沒再跟你安排了。”
“你們什麼都知道?”海隆忽然心頭緊張。
“當然知道,你們在背後暗中操縱金帆和臨雲二人,都其實我們明白。”廣司著,忽然想到了什麼,問丁耒道:“那個金帆,是不是與金庚有關?”
“確實如此,據金帆就是金庚的叔父,只是早年金庚想要投靠,卻被金帆拒絕,因此他的性格十分倔強,而且與金帆不合。”丁耒道。
這都是實話,他們也都明白,暗自想起一些卷宗的事情,每個人大饒家族族譜,都歷歷在目。
例如這個金帆,他出身很清白,但是他的後人卻不清白了。
凌司指著一旁一個男子道:“去叫金帆上臺,我要當面對峙。”
“是!”
此人下去之後。
場面一下子沉寂了許多。
席家家主道:“這位少俠就是我三兒子背後與的那個人?”
丁耒道:“你是席遠封提到我?”
席家家主道:“沒錯,他跟我,勢必要與你一戰。”
“那倒是讓他上心了。”丁耒著。
海隆卻是站了出來:“席家家主,如果不出意料的話,你兒子也應該來這裡一趟。”
“你什麼意思?”席家家主有些不滿,這個海隆真的不嫌事大,難道他都要懟上一遍?
海隆笑了笑道:“你兒子與那個金庚據也不清不楚,我可是看在眼裡,那人之前來過招攬大會。”
“你胡,不可能,我兒子一向高傲,怎麼可能跟別人來往,而且還是一個大夏奸細!”席家家主非常不滿,怒火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