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耒心有明悟,就能改變劍勢。
這一劍駛來,當時整個洞窟,都發出了陣陣劍鳴,似乎是丁耒的劍與他有了和合。
那耀春的“魔刀”,最後一刀落在他的劍上。
兩人幾乎都站不穩腳跟,因為腳下的平臺已經碎裂開來。
最恐怖的是,丁耒的腳下,這裡已經沒有一處完好,可是丁耒依舊沒事。
他的腳底全是崩裂的龜紋。
隨著二人至強的一擊告破,丁耒幾乎是一個趔趄,退後半步。
耀春的身影則是嘵一聲,乒在地,連刀都抓不住了。
耀春的臉上帶著無比震驚,如果他繼續出刀,似乎丁耒也能扛住,這是多麼強的肉身和內氣,才能做到不動如山。
他無法相信這一切,可是事實擺在眼前!
“丁耒!沒事吧。”那邊的木寧和厲飛,紛紛上前,拉住了丁耒。
丁耒撣撣衣服上的灰塵,笑了笑道:“沒什麼事,我最近有了一些明悟,否則我也會出動那大殺眨”
什麼!連殺招都沒有出動,丁耒究竟有多強?
這時候廣宇和淩統二人也震驚地看著一牽
那邊的耀春被二人拉起來,哇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他運轉這麼多刀,早就疲於應對,身體拖垮了。
如今吐血,還是輕的,如果他繼續下去,等到施展到鄰三十二刀,他甚至有生命危險。
“丁耒!”耀春冷冽雙眸,看著丁耒,“你果然是一個強者,不過我對你的出身一直抱有懷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最近被鄭浪他們救下,這才不斷成長,其實你幾個月前,連【蘊靈】境界都不是,怎麼可能達到這個境界!”
“你想什麼!”丁耒目視他。
耀春冷眼看著丁耒:“除非你是奸細,久聞大夏有一種武功,可以雙修,讓體質特殊的人,快速成長,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不是大夏的奸細。”
“奸細?真是可笑,你氣急敗壞了,就開始汙衊人了?”丁耒道。
居高臨下,現在丁耒是主導,沒人能對付他絲毫,甚至百里音和遠笑,都眼神複雜,要知道,他們對付這個耀春,恐怕也無法抗衡,可是丁耒卻連傷都沒有受,卻讓這耀春吃了如此大虧。
這是奇恥大辱,耀春從來沒有吃過如此虧。
他怒吼著,道:“丁耒,我回去就請教調查,讓你知道厲害!”
“那一切請便,正好不送。”丁耒轉過身,背對耀春。
這時候,淩統忽然眼神一動,手中忽然丟擲一物,卻在空中炸開一陣心花。
像是太陽耀眼,奪目而來,丁耒的“青龍劍”隨手一甩,背後被爆開一陣轟轟烈烈的炸響。
“還想偷襲我?”丁耒回過頭,眼神無比冷冽。
那個淩統更加深沉,他目光一動,就道:“閣下如此厲害,我們自然不是對手,不過你今日結下樑子,我們遲早會來找回場面。”
丁耒哈哈一笑:“儘管來罷了,我並不恐懼你們分毫,不過背後依仗三司,算什麼好漢。”
“我們就不是好漢。走!”耀春一句話扔出,他也不敢久留簇。
於是亦步亦趨,卻隨著二人,轉身往那洞口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