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鷹無敵則嘴角淌血,他的神色有些混亂,可見內傷已經發作,剛才的動作已經使其拉傷內腑,如果再悸動一二,只怕會導致經脈寸斷。
“你輸了。”丁耒輕飄飄地說出一句。
鷹無敵吞下口中鮮血,怒吼道:“我不服,丁耒,你趁人之危,若是再給我兩日休息,決計不會是這樣!”
席遠封坐在外圍,面目平淡,一個聲音從他旁邊響起:“席兄,雖然你們出了差錯,但是能看到這鷹無敵的慘狀,倒是可以給散人盟一個下馬威。”
“我倒是不希望這丁耒崛起,只是銜接不上,否則,全盛時期的鷹無敵,足夠給丁耒一個痛擊,畢竟這鷹無敵是暮飲劍堂的極強代表,在如今四大門派代表中名列第一。”席遠封漫不經心道。
那人乾笑一聲,戴上了一個黑色的面罩,道:“雖然失敗了,但未必不是一個動力,讓你們與那丁耒交手,說來我很好奇,是什麼讓一個沒有背景的人走到這一步,直到我想找到了一些目擊證人。”
聲音漸漸變小:“少嚴寺的了欲僧人出現過蒼巖城,而一些傳說,包括遊鴻有關的小道訊息,都說丁耒是轉世之身!”
“哦?轉世麼?倒也是我這個可能,讓我來打敗他這個神話,當然,在我這裡,他連鬼話都算不上。”席遠封呵呵一笑。
那人回頭,海隆正盯著他。
“小心海隆此人。”那人叮囑了一聲,接著縮在了角落裡。
鷹無敵站在那裡,若倒不倒。
“你再堅持也沒用,受傷太過嚴重。”丁耒道。
“不用你假惺惺,你給我十分鐘,我調整過來,就和你再戰一場!”鷹無敵索性坐在原地,又服用了兩顆白色丹藥。
“怎麼回事?這兩人居然”
很多人竊竊私語,說來道去。
金帆沉下臉色:“丁耒,你這是什麼意思?”
“惜才之心,想必金大人也有之,如此讓鷹兄失敗了,倒也是不妥,為外人詬病,我就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堂堂正正和我打一場。”丁耒道。
金帆正要多言,臨大人小聲說了一句,然後金帆笑了笑:“好,既然你如此仗義,那就給你一個面子,一柱香換成兩柱香時間,你們兩人趁早解決。”
鷹無敵盤膝運轉一會兒,卻見丁耒根本沒有對付他的意思,也是麵皮掛不住,道:“想不到你真的等我養傷,我鷹無敵即便是敗了,也是無憾。”
“鷹兄,我這裡還有兩顆大還丹,可以給你治療傷勢。”丁耒遞給鷹無敵兩粒丹丸。
鷹無敵有些尷尬,不好接下,可是丁耒卻道:“我這人喜歡廣交朋友,鷹兄的氣魄,我還是欣賞的,所以,我們還是痛痛快快打一場!”
鷹無敵眼睛左右一閃,最終還是點頭道:“多謝丁兄弟,我之前多有誤會,看來你並不是與那些官僚子弟有關。”
“先別說了。趕緊修煉。”
丁耒說完,鷹無敵就在場中拼命衝擊,氣血浮動不定。
俠義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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