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席遠封始終盯著場內,嘴角微微一翹:“真是有趣。”
席軍和席伯紛紛轉頭:“呂一道都輸了,這人是我們的勁敵啊!”
“你放心,席軍你們兩個,暫時可以幫我在前面擋這人一陣,我要他到達巔峰的時候,輸在我的手中。”席遠封握緊了拳頭。
席軍不高興了,想說憑什麼,卻聽席碧雲道:“我知道你們兩個不服氣,但是席遠封他的武功確實已經無限接近了【褪凡】初期,能不能成為天京城年輕第一高手,就在這招攬大會之後,但我估計,他要拿第一不會有懸念。”
席軍氣呼呼地,轉過頭去。
席伯則是若有所思。
那邊文家公子,更是樂呵起來,對身旁一個長老道:“叔叔,你覺得我有幾成把握將這個丁耒擊敗?”
“我覺得是九成,但是他那些話說出來,我感覺會下降到七成。”那個長老道。
“為什麼?”文家那公子皺眉。
“你想想,一個年輕人,如果沒有背景,沒有經歷,沒有人教授,他能成長到這個地步麼?學武之人,最重要的不是武功高強,而是德行的高深⌒德之人,可以彌遠∞德之人,終成枯骨。古來縱使強者不斷,可是能記載下來的,又有幾個人呢?你要學的還是很多,這個年輕人值得你去研究,學透他的精髓,你就贏了一半。”那長老道。
文家那公子淡淡一笑:“看來文長老的話確實有一定道理,我就虛心接受了,等到他晉級之後,明日看有沒有機會選擇跟這個年輕人打,消他不要退縮,否則我會看不起他。”
那邊的秀兒看到丁耒勝了,也是大為高興。
骸道:“丁耒勝利是必然,他的內功其實已經可以抗衡【鍛丹】後期的存在,但是接下來的戰鬥,就更加困難了,消丁耒能在這一晚上突破。”
“最遲,不能超過第二晚。”骸道。
“那海大人準備怎麼辦?”木寧道。
骸笑著道:“自然是請動我家族內的兩位長老,當日你們不見他們,他們也是遊歷去了,可是剛才我接到了飛鴿傳書,發現二人已經回來,如果臨時傳功突破,丁耒也就算我半個弟子了,到時候我們勝利的決心更大。”
“想要讓他拿第一,真是做夢?”忽然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
骸皺了皺眉頭,他居然沒有發覺此人的動靜。
這人正是羅文滔,他的武功居然又有了進步,在外界尋找了一日,終於把羅箴言給揪了回來。
羅箴言在他的身後,不停喊痛,可是大氣也不敢出,看著羅文滔道:“大長老,我錯了還不行麼?你看戰事已經完畢,沒有我的事情了吧。”
“你如果再如此頑劣,那我就告訴家主,到時候扣除你的資源,看你如何修煉?”
“扣除又如何?我還不是不想修煉。”羅箴言撓撓頭,看起來有點少年氣質。
他確實像少年,甚至說話語氣,都沒有絲毫大家公子的架子。
骸笑了笑:“我當是誰如此霸道,還是你,教出這麼一個子弟的羅文滔。”
羅文滔呵呵一笑,針鋒相對:“海大人,眼下可不是你我的賭約,是很多家族和你的賭約,我們都看著,只是不消你的弟子能走更遠,無論如何,也要狙擊。”
骸道:“無論你們明手還是暗手,我都能招架,羅長老,你跟我這麼多年交道,應該明白,我沒有打過沒有把握的仗。”
羅文滔眯著眼睛,嘴角翹起:“我也就拭目以待。”
這時候,丁耒已經回到場中。
看到了羅文滔和羅箴言,當時就立在那裡,躬身道了一句:“在下丁耒,見過二位。”
“好一個少年英雄,倒是玉肌冰骨,真是有點東西。”羅文滔道,然後拍了拍羅箴言,“你們到時候上場,看誰更強,羅箴言,聽到沒有,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