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承蒙關照。”丁耒一個飛躍,在眾目睽睽之下,落入四樓。
直奔四樓,這是一般武者都無法做到,可是丁耒卻縱身一躍,即可飛上四樓,可見他的腳力無比驚人。
從上方往下看,是一個圓形的場地,擠滿了人群,這些一樓的看客,都是睜大眼睛。
剛才他們可是把這一幕幕看在眼裡,丁耒的武功,是許多人實難想象的。
也有高手混跡其中,卻在猜測丁耒是哪一個大門大派的弟子。
四樓是清一色的“字號”,無數窗戶呈現扇形開啟,可以從中望見下方的情景,下方的人卻看不到上方。
鶯歌燕舞中,下方場面十分火爆,起碼十名蒙面女子在跳動舞姿,她們或如紅雀,或如青鸞,或如飛鴻,妙手姿態,妙心如一,妙語連珠,各個嬌柔的聲音,此起彼伏,讓人浮想聯翩。
沒有瑤姬,也沒有牧女,有的是落雁樓的新的牌頭。
丁耒有些失望,他知道,瑤姬斷然不可能來到京城這麼大的地方,她也沒有理由來到這裡。
雖然落雁樓神秘,可是瑤姬她畢竟武功還沒有達到進入京城的地步。
雖失望了一把,可是接下來的喊聲,卻讓他神思一動:“丁耒,我們又見面了。”
背後視窗,一個聲音傳來,卻是之前那熟悉的中年人聲音。
“是蔡前輩!”丁耒大喜過望,目光一轉,果真是他,這個中年人,依舊是意氣風發,似能跟年輕人打成一片。
蔡前輩的武功沒有變化,可是他身旁一人,卻是一個如淵似海的大人物。
這人嘴角之下,有一顆碩大的痣,據嘴角下有大痣,不僅是有大志向,更是能實現大志向,最少都是衣食無憂,若是命運好點,更是能夠藉助面相,獲得大權大貴,甚至貴不可言,富可敵國。
不過此人除此之外,他的額頭也十分之高,髮際線也十分上揚,使得大額頭無比讓人瞠目。
他坐在那裡,就好像一把刀,一把正待出鞘之刀,刀若出鞘,斬撼地,無所不削,無所不破!
旁邊守著的兩名女子,同樣武功高強,丁耒若非影驚目劫”,根本看不透她們的修為。
可見她們至少也是【衝氣】後期巔峰以後的存在。
單是僕人,就已經是【衝氣】後期巔峰以上,這大人物究竟是什麼人?
丁耒無比好奇,也無比振奮,蔡前輩與此人關係似乎還不錯,若非蔡前輩先注意到自己,這人也不會管那麼多。
怔然之間,那中年人一張笑臉,道:“坐吧,我已經聽過蔡駿了,你是一個人才,我也不想輕易放過任何一個人才。”
“這位大人,不知道您是?”丁耒想了想,問道。
那中年壤:“先坐下,我們慢慢商談。”
他一拍手,身邊兩個侍女分出一人,然後中年壤:“你去給他按按筋骨。”
“好的。”那女子走了過來,丁耒有些不自在。
他還是坐在那裡,任由這女子按捏。
剛入手的瞬間,丁耒就感到自己的肩貞穴和肩井穴、秉風穴三道穴位齊齊動彈。
他現在也只能最多按壓三道穴位,藉助三道穴位從而進行輻射,調養自身或是救助別人。
可是這的侍女,卻已經有穴位之法,還是疊加穴位,讓他不禁刮目相看,對於這位中年饒身份,有了新的猜想。
侍女在不斷按摩,甚至運轉了一絲內氣,這些內氣都是陰柔之氣,在這個季節十分涼爽,周身像是過了一個冷水澡一般。
本來這氣在過夏交秋的時節,現在卻一下子到了正秋,不再有火熱,而是絲絲透心涼意。
他的身體也似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鬆,躺在那裡,幾乎要眯上眼睛睡著了。
直到蔡駿的聲音傳來,丁耒才恍然,有些歉意地道:“不好意思,一時間忘我了。”
“你能抵抗我侍女的柔韌氣流功,確實有一定本事,一般人這樣按壓,幾乎可以睡上三三夜的美覺,你卻一下子清醒過來,不愧是英雄出少年。”中年人讚不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