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木寧願意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跟你一道了。”丁耒笑道。
“好說好說。”
“上馬吧。”
木寧撓撓頭,道:“你們這些馬怎麼行,至少也該是寶馬級別的。”
木寧吹了一個哨子,接著五匹馬奔行而來,速度居然是普通馬匹的兩倍以上,也就是可以日行兩千裡!
天京城十分遙遠,日行千里都需要半個月時間才能到,日行兩千裡,能儘快速度抵達。
“真是好馬,多謝木寧兄弟了。”丁耒拍拍馬匹,跨上馬兒。
眾人有說有笑中,就駕起馬兒前行。
一路上,風馳電掣,風光萬千,從白日到夜晚,從深夜到清晨,日光流轉,歲月前行。
山山水水,闊大浩瀚,高低起伏之間,景色無比宜人。
蒼巖城一帶是山脈和石林為主,可一旦過了蒼巖城的地界,周邊的山水就變成了平原,起伏不定之後,便是一片沉巍巍的河岸。
這裡是一架橋樑,據說延師當年在這裡逗留過,又稱為“驚師橋”,因為當年也是有殺手想要殺死延師。
延師卻一人之力,挫敗所有殺手,讓人聞風喪膽。
“驚師橋”,也因此得名。
雖是驚,但無險。
這橋樑也是非比尋常的構造,超過了“頹石”,達到了“剛石”的地步,也就相當於“黑鐵”。
橋樑也難怪,經歷了風風雨雨,卻沒有損壞,反而是越發鋥亮。
路過的行人,不是年輕的遊子,就是說詩的書生,也或許是歇腳的客商,總之這裡人數越發之多,數不清的商賈遊生,路徑這碩大之橋。
“此處開始繁華起來了,再沒有暴民,反倒是一片祥和。”丁耒伸了個懶腰,馬匹漫步在橋樑上。
跨越百丈的橋樑,卻顯得如此之遠,一路上不少的年輕女子,看到丁耒等人,都有些羞紅臉蛋。
畢竟丁耒眾人,一個個都是頗具特色,而且一看就是年輕才俊。
等到路過走到盡頭的時候,丁耒看到了一個花轎,轎子中一個女子掀開了簾帳。
她四處張望,顯得頗為緊張。
丁耒一眼看去,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女子,似乎哪裡見過一樣?
他看向那女子,那女子也盯著他,紅紅的嘴唇,熱烈喜慶的衣著,穿金戴銀,看起來富貴無比。
丁耒左思右想中,那女子卻發出一聲驚呼:“是你!”
“我?”丁耒指著自己,頗為不經意。
那女子趕緊道:“丁耒,救我啊,丁耒!”
丁耒撓撓頭,再想了一下,似乎只是熟悉,卻找不出有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