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丁耒沉思道,“那也就是苗疆的誤會?不過時隔這麼多年,是不是誤會都已經成為了定論。”
“沒錯,那位弟子實際上也失蹤了,當年他也是青年才俊,可惜啊,那件事作為導火索,整個朴刀門雞飛狗跳,最終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白鬍子長老道。
丁耒點點頭:“多謝長老告知,我現在也明白了。”
“對了,張長老,若是有時間,我會來苗疆一趟,所以你大可放心。”
張長老嘆了一口氣,道:“希望你遵守諾言。”
“自然。”丁耒擺擺手,就道:“這裡不要久留了,我們這就回去,去往天京城。”
那白鬍子長老道:“諸位都是天京城來的麼?天京城可是繁華之地,那裡幾乎是人間的天堂,什麼都有,皇宮更是氣象萬千,我年輕去過一次,真的是令人嚮往。”
“我們不是天京城的人,但我也是聽說,久負盛名。”丁耒道,“說來我們也是參加招攬大會去的。”
“招攬大會,最近不是沸沸揚揚麼?很多人覺得做官簡單了許多,就是這招攬大會帶來的。”白鬍子長老道。
“這其中必然有問題,我甚至懷疑天京城是為了頑抗大夏,施展的手段之一。”丁耒道,“也正是說明了,現在天京城無人能應付,所以才招攬天下豪傑。”
“這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事了,我們也老了。”白鬍子長老搖頭一笑,“希望你們旗開得勝。”
“多謝這位長老!”
隨後丁耒等人又攀談了幾句,最後張長老在白鬍子長老護送下,相繼離開。
丁耒等人也不再拖泥帶水,直接轉身離去。離開之前,幾位長老都相繼發出邀約,希望丁耒到時候再次降臨朴刀門。
丁耒自然答應。
如今時間過去近半,他們須得早日趕到天京城。
所以,丁耒也來不及煉製“煉氣丹”。
倉促迎戰,確實有些不妥,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
地點一剎那回到了散人盟。
散人盟內,一處密室之中,柳相跪倒在游鴻明師的身邊,只聽柳相道:“明師大人,我聽龔疏明說了,最近那丁耒確實做了不少大事,他怕是真的已經恢復了武功,我很擔心他日後對我們有些不利!”
游鴻明師道:“這件事我已經有些瞭解了,丁耒此人,確實不簡單,他能這麼快恢復實力,怕也是背後有人,我慶幸當時沒有一掌將他斃了,不然我真的不好交差。”
“不殺丁耒,難道讓他如此肆無忌憚?我聽聞最近的松家可是發生了大事,家老加上家主都無法對付他一人!”柳相抬起眼睛,正色道。
游鴻明師手指敲在桌角上,“對付他自然不能用尋常手段,他不是也招惹了松家?我們可以借刀殺人,而且我們還有龔疏明那個小子幫忙,他最近可是蒐羅了丁耒不少證據,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報上天京城,讓丁耒成為眾矢之的,人人喊打的魔頭!”
“哈哈哈,明師高見!”柳相大笑一聲,他徐徐起身,道:“只要丁耒死了,我們就輕鬆得多,多他這一人,就像熱鍋裡的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話是如此,但是也要小心謹慎,之前金庚把丁耒定義為大夏奸細,蒼巖城人盡皆知,卻沒一個人認識他,去對付他,這點金庚做的不是很好,他畢竟年輕,雖然他有他師父衛蒼生,可是他師父從不出面,現在也就我在這裡支撐散人盟,一人難以週轉,如果有必要的話,還是跟金庚打一些交道為好,這件事就由你去辦!”游鴻明師道。
柳相笑道:“明師明見!金庚雖然沒我厲害,也不是十大年輕高手之一,但我據說此人出身貧寒,也都是被他師父衛蒼生一手帶大,心智也十分詭譎,正好利用一下。”
就在二人談話的時候,游鴻明師忽然眼神一動,大吼一聲:“是誰?”
一個身影徐徐推門,卻是一個筆直的身影,高大威猛,年輕俊逸,神色中帶著幾分冷漠:“柳相,游鴻明師好久不見,我本來準備準備密室,卻不想你們居然在此處,真是有趣。”
“你怎麼會有這密室鑰匙?你在跟蹤我們?”柳相目光一緊!
金庚俊秀的臉上,露出幾分輕笑:“想要對付我,還是嫩了一點,利用我,這就是游鴻明師和你的待客之道?”
柳相道:“我們也只是說一下,想不到你真的當真。”
“當不當真,我多年的閱歷不知道?真的當我是一個傻子?”金庚呵呵一笑,“既然我們都是丁耒的仇敵,那我們唯有同仇敵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