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高飛如此慘狀,也直接敲開了他的口。
蔡前輩把刑具收拾好了,隨後拍拍手對丁耒等人道:“這松高飛牙尖嘴利,到底還是一個膿包而已。”
“他說了什麼?”丁耒問道。
“此人說方正在接近天京城的方向有一處田宅,這處田宅正好裝滿了他加入大夏的證據,這件事他本來也是一知半解,因之方正對他還是不算特別信任,所以他是意外得知這個情況的,一直避而不談。”蔡前輩道。
“原來如此。”丁耒沉思一下,隨後道:“那現在蔡前輩你是準備去天京城了?”
“沒錯,早去晚去都是去,反正方正也要彈劾我,我去了也是為了抗爭此事。”蔡前輩看向丁耒眼神,道:“不知道王磊兄弟是否跟我同去?”
“你也知道,我這裡脫不開身,很多人和事需要照應,哪有你輕鬆?”丁耒搖頭道,“那就祝願蔡前輩你一路順風。”
“早知道你的性情了,如你以後有時間來,拿著我的令牌,天京城雖然不能橫著走,但至少也會有人接待。”蔡前輩遞給丁耒一個令牌。
丁耒點點頭,連聲道謝。
二人又說了一些客套話,蔡前輩最終就道:“我將松高飛帶走,此事應該不要緊吧。”
“你儘管帶走,松家家主那邊的事情,我來解決。”丁耒道。
“那就依仗你了,我這令牌也可以溝通巖山鎮一部分的衛隊,你只要善用妥當,松家家主未必就有你的權勢大。”蔡前輩笑了笑。
丁耒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蔡前輩,先祝你一路順風。”
“還有,別忘了圓日藤,這東西我是急需。”
“東西你借用我的令牌,自然有人會替你去找。”
蔡前輩擺擺手,飯也不吃,直接拖著松高飛,一路穿堂,來到了門口,馬車凜凜,他將松高飛放在上面。
同時招招手:“各位再會。”
丁耒揮手道別,做完這一切,迴歸頭來。
眾人眼神無比精彩。
趙源有些怪異地笑道:“丁耒,你這是在欺騙那個蔡前輩吧,居然不用真實姓名,之前我就想問了。”
“他對防備之心很足,給我令牌,實際上也是借用他手下的勢力來監督我。”丁耒道,“此人本身就謹小慎微,我也為了慎重起見,不讓他知道真實身份,畢竟我最近在蒼巖城風頭日盛,有人知道我坐過牢,肯定會調查一番。”
“原來如此。”趙源佩服地拱手道,“丁耒,現在松高飛被帶走,你真的不打算借用蔡前輩的勢力?”
“他的勢力我肯定要藉助,只是借用多少而已。”丁耒道,“我們正好令牌在手,如今也可以佈局了,不日就帶人去守護你們趙家和周家。”
“那再好不過。”趙源喜悅地道,他本來還擔心家族,現在有丁耒守護,整個家族肯定固若金湯。
“好了。”丁耒有些勞累,道:“現在閩敏,你是要回去吧,還是今日在我們這裡住下。”
閩敏搖搖頭:“我才不要回去,這裡挺好的。”
“我只在這裡住上一日,隨後也會跟你去取圓日藤,我急於恢復武功,你也知道我現在武功盡失,很多實力無法發揮。”丁耒道。
“你放心好了,我幫你找那最後一株藥草,你也幫我一個忙。”閩敏道。
“什麼忙?”
“帶我去蒼巖城玩,我好久沒去蒼巖城了!”閩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