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前輩你也懂得風水?”丁耒問。
“自然懂得一些,這裡前有水,後有花,山在旁,水靠岸,可以說是繁花似錦的格局,生生不息,居住在這裡的人,不說長命百歲,日後即便什麼也不做,也會自然達官顯貴。”蔡前輩道。
“那不正是說了我和你,你讓我做官,我沒答應倒顯得我有些失策了。”丁耒哈哈朗笑。
蔡前輩同樣大笑:“正是這個道路,所以啊,你最好是考慮一下,我們合作才會更加順利。”
想把自己帶上賊船,成為一路人,丁耒早就看穿。
他根本不會答應,只是哈哈一笑,一笑了之。
隨後幾人說說談談,來到了後院。
丁耒就看到了戴風青和趙源二人在亭子裡,讀書寫字。
二人之間交流深刻,幾乎是學習勁頭濃郁,一時間忘我忘自然,周圍來人也渾然不覺。
直到許久,二人才抬頭,看到了一旁水岸前的丁耒眾人。
“丁……”戴風青剛要說出來,卻被丁耒一句話打消,沉著臉,給他鼓了一個眼色。
他和趙源心領神會,對身旁人道:“這位是?”
“這是蔡前輩,巖山鎮的藥草巡檢司。”丁耒道,“他也是我新認識的一個朋友,前來處理松高飛的事情。”
“松高飛這幾天硬氣得很,居然不吃不喝,眼看都脫水了,幸好有龔疏明請了大夫,給他施針,讓他才緩了過來,現在還在後院的一處房間,被捆得嚴嚴嚴實實。”趙源道。
“沒跑就行,帶我去看看。”丁耒道。
二人立即帶著丁耒,往一處房間而去。
推開房門,就看到了松高飛慘白的臉色,失去了手臂的他,更加痛恨丁耒等人。
陽光灑落,照亮他的臉龐,目光所及,是丁耒等人的身影,松高飛直接暴怒:“想不到是你們,又帶了什麼狗東西來這裡想勸我還是懲罰我?”
他說蔡前輩是“狗東西”,蔡前輩臉色當即一冷:“松高飛,你不認識我,我可是認識你,蒼巖城的紅人,當年出入秋雁樓,和你哥哥松高賢可是蒼巖城最為遊手好閒的人。”
“是又如何?你是什麼東西,還來評價我?”松高飛道。
蔡前輩居高臨下,呵斥了一聲:“我是誰你怕是不知道吧,我就是朝廷委任的新的巡檢司。專攻藥理,在巖山鎮我就是說一不二的人。”
他這句話是吹噓自己,當初自己跟方正對抗,可以說處處落了下風,矛盾不斷,從未有機會出人頭地。
現在方正不在了,他打算重立雄風。
松高飛嗤笑道:“原來只是一個小小的巡檢司,蒼巖城將軍都是我們松家的女婿,你真以為我們好惹?”
“你太高傲了,要是你是方正,只怕早就死在我手裡。”蔡前輩哼了一聲。
“你也認識我師父方大師?我師父來了,你們都要死。”松高飛惡言道。
丁耒毫不在意:“你師父已經被擊退了,擊退的是我。”
“你胡說!”松高飛難以相信,自己的師父怎麼可能被【蘊靈】境界的丁耒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