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大驚失色:“你在欺騙我!”
丁耒道:“兵不厭詐,我不會殺你自然不會殺,但是你的武功必須廢掉!”
丁耒掌力向下,此人三個丹田都破碎了,根本沒有恢復的可能。
他不是狠毒,而是謹慎起見。
更重要的是,在他破除丹田之後,雙目“驚目劫”一閃,對準了對方的眼神。
接著一股精神意志壓迫而來,對方的腦海受到壓迫,頓時開始混亂起來。
一些原本的事實被扭曲,繼而發生偏差。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將對方的精神扭曲之後,對方便昏死過去。
丁耒縱身入空,隨手一拋,就將此人拋在了一個角落裡。
第二天,勢必有人會發現,但事後此人醒來,定然是記憶混亂,他只能如此作罷,雙重保險,讓自己不被人發覺。
做完此事,他將房樑上的瓦礫整理整齊,隨後盤膝而坐,繼續修煉他的武功。
……
一夜過去,丁耒是從睡眠中醒來。
最近他發覺自己的精力越來越差,就昨日那一番打鬥,讓他好生疲憊。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接到了小廝的通報:“客官,不知道你知道訊息沒有?今天發現客棧外圍有一個重傷男子,自稱是朝廷的密探,別人問他問題居然一句話答不上來,真是怪了,不過很快就有朝廷的人拉他回去了。”
“我昨天睡的很香,也沒有覺察到什麼情況。”丁耒道。
小廝看丁耒神采有些萎靡的模樣,心覺這個求藥的男子看來是一個病秧子,也就只是輕笑一聲:“看來我們客棧還是住得習慣,要不要換房間?據說最近整個蒼巖城都不太平,我怕是那裡的暴民來到此處了。”
“不必了,我那個位置挺好,可以看穿整個巖山鎮全貌。”
丁耒擺擺手,隨後病怏怏地走下去,甚至還要扶著欄杆,似乎比昨日更加萎靡不振了。
那小廝愣了一下,立即張羅起丁耒的飲食起居來。
丁耒吃完早飯,就徑直走出客棧門,小廝還要跟上,丁耒卻打發走了。
得了又一錠銀子,小廝眉開眼笑,想來自己再過幾年就在蒼巖城買一個宅子了。
丁耒走在大街上,如今大街上多了一些人,都是朝廷之人,也是探子一類,只是那是明探,而昨晚是暗探,兩邊其實差別很大。
如今的明探,正在調查昨晚的事情,四處詢問,特別是外鄉人,他們會加倍盤查。
這巖山鎮又多了幾位旅客,只是他們運氣不好,今早是他們發現那名男子,正在接受客棧底下的盤查。
丁耒也沒有管他們,一路閃過,幾名明探剛感覺有人,卻回頭一看,什麼也沒有,活見鬼了一樣。
丁耒的“橫松蕩葉步”也不是等閒,這些雜魚根本不可能看穿他的武功,更不可能看到他的人影。
他縱身幾步,就進入了之前的第三座藥鋪。
大門關上,丁耒笑對著那個少女閩敏:“我想了一晚上,特意想來請教一下,能不能讓我加入採藥隊伍的行列?”
閩敏正要驅趕,卻是聽到丁耒這句話,不由發愣:“你是從什麼地方知道可以加入採藥大隊的?”
“自然是小廝告訴我的,所以我一大早就來了。”丁耒呵呵笑著。
閩敏哼了一聲:“鬼知道昨晚那人重傷是不是你乾的?即便有,也不敢拉你進去。”
這件事,根本不是小廝告訴他的,而是丁耒透過那朝廷暗探的記憶,搜尋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