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疏明引著眾人,九曲十八彎,就來到了一座紅牆藍轉砌成的殿堂。
上面寫就著“清曉殿”三個大字,匾額是燙金的,金碧輝煌。
“好一個清曉殿,這個遊鴻在這裡用這麼貴重的材質作為殿堂的材料,倒是可以聚集更多元氣。”丁耒一眼就知道,這紅色的牆體叫做紅酥寶石,藍色的磚塊叫做流光石。
“這裡一向是遊明師修煉和招待的場所。”龔疏明道。
丁耒點點頭道:“看來是了,這裡元氣比外界高了數倍不止,即便沒有陣法,卻也自然形成風水陣法,等於是有為無為的境地,這遊鴻果然不簡單,一棟普通宅邸,內部卻如此多的玄機。”
“遊鴻這些年收穫不小,據說他以前是一個散修,專門倒賣珍稀財寶為生,如今加入了散人盟,等於是地位進一步攀升,你和他沒有起衝突,倒是明智之選。”集邵空道。
丁耒回應道:“我也是覺得此人難以應付,所以才不要他恢復我的丹田,我自己自有辦法,到時候還是要仰仗你們。”
“沒事沒事,我們都是朋友。”集邵空此話一出,丁耒腦海咚咚一聲,“恭喜丁耒,集邵空成為你的普通朋友,希望再接再厲。”
丁耒淡淡一笑,如今朋友越來越多,在這個世界,朋友力才是真正的力量,他也是打算結識天下之友。
龔疏明帶著眾人進入殿堂內,隨後他就告退了,據說去喊他的堂妹和表姐。
丁耒摸著這四周的柱子,大為吃驚,這柱子居然整個是硬性硃砂製作。
整個硃砂石被打磨得油光可鑑,閃爍著紅色的光芒。
整個硃砂為柱子,這可是一門大手藝,尋常工匠無法做到。
硃砂可以辟邪,鎮壓風水,這個世界本來沒有什麼邪祟,都是人與人之間的衝突,不過人與人之間,有時候負能量也會堆積,而硃砂可以解決負能量的衝突,從而淨化人心,和水晶相比雖然差了一點,可是重在量大,量足,而且堅硬無比,根本不是脆弱的水晶能夠比較。
丁耒道:“好了,我們先在這裡坐一下。”
眾人紛紛落座,餘君昭忽然道:“不知道松家的事情,你們準備怎麼解決?”
戴風青一聽松家,臉就變色。
丁耒淡淡地道:“松家不足為慮,只要我修成了一門武功,自然可以將松家一網打盡。”
“可是你現在可是……”餘君昭不得不慎重。
她沒有多說,丁耒如今可是廢人,還如此信心十足。
丁耒道:“稍後我會給你們講解幾門武功,你們都聽好吧,還有林潼,有一門武功很適合你。”
餘君昭在想丁耒是不是得了什麼奇遇,心中古怪之中,就聽丁耒道:“我就先講解金輪功,身正銅骨體,還有玉女劍法,金蛇劍法吧。”
集邵空等人紛紛側耳傾聽,他們知道,武功秘籍不容易,丁耒如今主動交出武功,那就是對他們信任。
要知道,在中原世界,學武之人總歸只佔不到三成,多數都是普通人,其原因就是各大門派藏著捏著,從來不肯四處招攬親傳武功。
丁耒沒有傳授《銅人變》,因為這門武功是了欲僧人教授他的,他當然不可能辜負了欲僧人。
至於其它在“大明世界”的武功,他倒是可以隨意教授。
他咳嗽了三聲,隨後道:“金輪功,使之內氣化為金輪,日後鍛丹境界能輕易精進,只是這一門的武功屬於巧,你們需要靈活之人學。至於其餘的武功,身正銅骨體,屬於剛一類的,女子不適合,男子比較適合,玉女劍法比較適合餘君昭,不過你也要找一個和你合拍的男子。”
餘君昭聽到這句話,臉色一紅。
旁人都振奮精神,恨不得將所有的話聽進去。
“林潼,我要教你的就是金蛇劍法,不亞於你們凌雲鎮林家的凌雲劍法,而且這門劍法很合適你,一旦修煉到金蛇化龍的地步,就跟你的凌雲劍法相得益彰!”丁耒道。
林潼屏住呼吸,仔細聆聽,每一個細節都聽得清晰分明。
一直過了十幾分鍾,丁耒才完全講完,幾乎每一個人都受益匪淺。
他們卻不知道丁耒從何得來這些高深武功,看樣子不遜色任何一個門派的普通傳承。
高深的不一定能及,但是普通的,卻是能超越一些。
丁耒說完這些武功,眾人就在沉思,甚至有的舉一反三,特別是林潼,他領悟很快,在殿堂內,身上的劍“飛流”幾乎跳躍起來,想要當場騰空演練,施展出這絕世武功。金蛇劍法不愧是金蛇郎君的神功,在中原大陸也算是不錯的武功,如今林潼若是練習得好,說不準能一日千里,成為人上之人。
就在眾人沉迷在武功之時,門外噔噔走來三個身影,其中男子挺拔,正是龔疏明。
而兩名女子,一大一小,像是當年銅雀春深鎖二喬中的小喬和大喬,看樣子溫婉可人,沒有武功,卻精神抖擻,一個個欠身對眾人道:“見過諸位散人盟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