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修成這兩門神功,在常人看來無法做到,可是丁耒有594點功德,他這麼多功德,要修成一門武功,肯定是輕而易舉。
“這,實在有些困難。”木寧尷尬一笑。
厲飛捏緊拳頭:“不論什麼方法,總得試試,我先去修煉一二,那陸炳實在有點厲害,等我‘萬仞穿雲’再上一層,看能否對付他。”
厲飛隨即離去,丁耒和木寧看著窗外,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你也知道,石微明知不能復活,你還要自欺欺人麼?”木寧道。
“至少我付出了,有沒有結果是天意,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事給厲飛說,即便他事後也明白,但總歸不會太過失望。我現在正在想,如果打破俠義榜的束縛,是否能夠救出石微。”丁耒嘆息道。
“你還真想對付俠義榜,你可知道,這個世界的天意都怕俠義榜,你還記得那日俞將軍的言語,使得整個天地顫動,卻沒有降下殺戮,而是被俠義榜給化解了。”木寧忽地道。
“沒錯,俠義榜確實很難對付,不過我堅信人定勝天。”丁耒握住拳頭,看向海洋漫漫,視野開闊,一望無際,天地茫茫。
這其中帶著寂靜,帶著蕭條,也帶著一絲無奈。
這海上飄零,最容易讓人陷入苦悶。
丁耒如今引動心緒,卻被他壓制下來,一飲而盡一杯酒,道:“這桂花酒還是好,木寧,敬你一杯。”
木寧點點頭,二人在視窗,觥籌交錯。
不一會兒,酒紅上臉,二人都有些迷醉之色。
當然這只是表面,如果想要逼出酒水,他們的武功很輕而易舉,但是他們並不借用氣血或者內氣逼酒。
雖然體質強悍,不曾喝的人仰馬翻,可是一整罈子也都喝盡。
在身後的鐵皮製作,類似的龜甲船上,陸炳和陸繹、雲從經三人正在商議。
“兒子,爹如果不救你,我們陸家就要斷後了。”陸炳道。
“可是爹,我咽不下這口氣!那丁耒實在欺人太甚,你可知道當日他逼著我們寫文書!”陸繹惡狠狠道。
這都是挫折而已,一點小事,性命最為要緊,我們現在還有辦法,這不,雲公子也知道,自己的作用多麼之大吧。”陸炳看向雲從經。
雲從經笑了笑:“我自問沒什麼本事,陸都指揮使有什麼見教的?”
“別人不清楚,我最為明白,你深得風神腿的真傳,而你父親更是兼具了風神腿和排雲掌,你父親本該是當世的高人,可惜莫名暴斃,你前來就是為了找出真相,甚至想見面風雲二人。”陸炳呵呵一笑。
雲從經頓時沉住臉色,道:“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明白,你沒聽說過,老奸巨猾,或者說為老才精麼?我這麼多年曆經,什麼風雨沒見過,除了打仗我不會,但我出海也很多次了,當年俞大猷兒子身死,我也親自派人去過天王島,一無所獲,現在,我卻要倚杖你的幫助,給我們指明一條路。”陸炳忽然笑容變化。
雲從經正要脫逃,卻被陸炳一抓,一股吸引力從他掌心脫離,旋轉到了雲從經面前。
雲從經整個身體想要脫離,卻一步步開始往後退,再看陸炳加大力道,整個人也飛身而起,從眼前消失,這就是錦衣衛的絕密武功“奪影身訣,之前那五名錦衣衛男子也都會。
陸炳的“奪影身訣”已經高深到了極致,整個人連同椅子都如幻象。
前一刻在這裡,後一刻已經來到了雲從經面前。
雲從經驚呼一聲,卻見陸炳已經抓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扣,他立即翻身倒下。
雲從經連反應都來不及,這是境界的差距。
可是再看之前,丁耒對陣這陸炳,卻玩弄他在鼓掌之間,可想雲從經與丁耒的差距,不能量計了。
“我對付那丁耒對付不了,但是對付你這個小子,倒是很輕鬆。”陸炳按住雲從經脈搏,道:“你現在給我聽好了,服從還是不服從?”
“我不服!”雲從經大喝著。
陸繹趕緊道:“爹,你這是做什麼,雲從經是我朋友,他也是與你有交情啊,你怎麼可以如此?”
陸炳道:“如果不是這個雲從經無能為力,他會這麼晚了才來天王島麼,其實他最想的就是私吞,可惜他做不到,沒本事的人,懷璧其罪這個道理,誰都明白,他與我有交情,那只是過去,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當他是朋友,這才好言相勸,若關係再惡劣一步,他就是我掌下亡魂。”
“爹,你怎麼變得如此了?”陸繹也十分焦急。
可是一邊是他的爹,一邊是雲從經,兩邊都無法相幫,一時間陷入了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