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笑著道:“李海,你的輝煌已經過去了,現在這個府邸都是我們的。”
他和女子曖昧不清,兩人湊到了一起,目光中帶著溫和,溫和中卻透出凌厲。
“這不是?”石微不覺訝異了,這男子就是當日官船上的男子。
他現在灰頭土臉,一張面色漲紅,豬肝一般,這一番屈辱,對他而言比死了還慘烈。
看到丁耒幾人到來,他更是驚叫著,昏厥過去。
那女子帶著男子,如掃垃圾一般,驅趕這個李海。
家丁隨便而踢,像皮球一樣將此男子踢出。
這時候,從遠處一棟官府裡走來一個男子,看起來十分普通,就像一個再尋常不過的中年人。
可是丁耒卻注意到,他手上的扳指,似乎中間帶著藥性,一股藥香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這莫非就是那個方畢?
丁耒心中思索的時候,這男子已經來到跟前,扶起了李海。
他笑著推拿了一番,丁耒看到他的手法,雖然還是按摩穴位,可是卻一下子按準背部很多大穴,風門,大椎,肩井,三道穴位齊齊洞開,同時輻射到周邊無數**位,似乎這不是在治療,而是給人開啟穴位,增強武功。
還有這種手法?
丁耒立即覺得深不可測起來。
這男子似乎熟能生巧,一番按住之後,無數穴位發出爆鳴,接著這個李海,呸了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接著再看這男子,金針牽引了絲線,直接在男子的手腳上縫紉,就像是精雕細琢,完全不顧周邊。
“怎麼回事?”李海正要說話,卻感覺身體溫熱無比,完全像是脫胎換骨一樣。
再看到丁耒幾人,立即哇哇大叫,只聽這男子道:“不要動,也不要叫,我會幫你治好,但有一個條件,你這個宅邸我需要了,趕緊拿去接濟災民。”
李海聽說能救好他,立即轉而搗蒜般跪地:“只要你救了我,這娘們還有這個男人,都交給你,當作奴隸!”
“你說什麼!”那女子惡聲惡氣,直接一個巴掌扇來,卻見丁耒出手了,一隻手橫插而過,輕輕一推,這女子倒退出去,險些站不穩,甚至那男子都被帶動,若要飛出。
丁耒連半成力道都沒有施展,已經中傷了二人。
李海見此情形,更加瑟瑟發抖:“你你你,你不要殺我!”
之前救治他的男子,詫異看著丁耒,道:“你和他是什麼仇?”
“沒有仇。”丁耒回答道。
“沒有仇為何他會如此忌憚你?我看他一身筋脈斷裂,都是高手所為,這個高手應該就是你吧。”男子繼續道。
丁耒淡淡一笑:“是又如何?你莫非也要跟我打一場。”
“我只想說,得饒人處且饒人,此人這麼悽慘,放過也還是罷了。”男子漫聲道。俠義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