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眾人俯瞰下去,從窗臺望盡,下方居然是成百的將士,一路砍殺,無數坐在帳篷裡的將士,被敵方將士所殺害,形容及其淒涼,狠狠打擊了他們計程車氣。
下方喊殺聲震天,上方何嘗不是,這些將士都是鋼鐵血肉,根本不怕死,哪怕丁耒他們再強,也要拼死一搏。
甚至有人準備下去幫襯下方將士,因之下方將士極為羸弱,多數都是不中用的新兵,而這上方的將士,卻都是武功不錯之流,三人就可以成虎,駕馭任何器械不在話下。
下方眾志成城,殺入其中,喊聲震撼,無數人驚愕無比,更覺得壓力巨大,想要求助上方,卻無動於衷,甚至下方兩個小將,都浴血而敗,被葉曉紅一人揪出,接著倒在地上,滿身潰敗之態。眾人殺得驚駭四座,無數聲音聯合起來,匯成一股濃烈的洪流。上方的人也驚愕無比,下方將士居然不堪一擊,這完全是遭遇了大災大難一般。
不多時,丁耒看向四下,圍牆之上,多了幾個身影,這些身影堅定無比,目光雪亮,碩大的圍牆,居然被翻閱過了,顯然是準備了長繩,而木寧更加簡單,他的體質強橫,直接踏在圍牆上,如固定一般,其實是力道巨大,使得圍牆變成了固定的釘板一樣,吸附住他的腳跟。接著,木寧就走了十步,直接飛簷走壁,來到圍牆背後。
木寧的出現,是一個動力,他帶著數百之眾,只一句話,便讓這群將士,衝入對方戚家軍中,這些戚家軍本來訓練還算有素,可是遇到這兩面夾擊,一時間也慌了神,他們本來武功不如其中的江湖人,而這些江湖人更算是訓練有加,幾乎無人能夠對付。眨眼工夫,便有江湖人施展無數招式,打出一片腥風血雨來。
而俞家軍那群人士,也同樣不錯,他們穩重如泰山,知道江湖人是主力,但他們也要結下陣型,因此更使得周邊戚家軍,死傷不斷。轉眼之間,就有數十名的敵方將士重傷,或身死,即便是戚家軍拼死抵抗,卻也還是備受煎熬,無法與葉曉紅和木寧的兵力對抗。二人即便不是帶兵打仗的好能手,可也是一代豪傑,殺得進出來回,就懂得了一些帶兵佈陣之道,接著就喊著轉換陣型,來了兩個一字長蛇陣,兩面沖刷,如分水一般,從兩側盪漾開來。
見陣型出現,對手更加棘手,心跳突突,無法自拔地被打亂節奏,接二連三的戚家軍被殺傷,轉瞬之間,眾人潰不成軍!
下方軍隊,無一不是慘叫連連,目光中帶著恐懼,木寧和葉曉紅聯合之下,無人能及,二人動手,就將數十人給擊敗,更別說其他將士的聯合,使得這些遊散軍隊更加形容慘淡。
上方這群人眼見這等情況,都是目中猩紅,想要盡殺下方將士,可是偏偏下方被圍困,上方又被丁耒三人堵住出路。因此他們眾人,實際上,已是困獸之鬥,任憑丁耒三人對付,而沒有任何辦法存活下來。
眼下,只有極盡生死,放手一搏了,幾乎所有戚家軍都是如此想的,他們咬牙切齒,看著丁耒幾人,恨意森森,想碎屍萬段,可是丁耒幾人卻始終攔在那裡,無可撼動,就如一片不可摧毀的山嶽,高聳在那裡,銅牆鐵壁。
只見厲飛再次站在前方,丁耒和石微兩度推手,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掃蕩開來,一圈漣漪成片盪漾,化作滴溜溜轉動的清泉,像是最為普通的波紋而已,可真正挨著了,卻讓眾人深陷其中,骨骼斷裂,轉眼化成軟腳蝦。
成排將士倒在地上,血色盡去。
那個前頭有些囂張的年輕人,實在太過可怕,正是厲飛。而後方的丁耒,倒是顯得默默無聞。
只有殘餘的二樓部眾知道,丁耒也是一個無法擊敗的神人。
再次掃蕩一圈,丁耒大開大合,拳頭如雨點墜落,四處發力,就像打樁機一般,一拳一個穩,一拳一個準,一拳一個透,一拳一瞬殺。無數人倒在血泊之中,他們根本如紙糊一般,完全沒有抵禦能力。
甚至火槍子彈發出,卻被磁石箱吸入進去。
丁耒邊走邊打,而厲飛和石微遠端作戰,將這一切都敵人都湮滅。
很快,第三層的將士也清掃完畢,他們到達的第四層的時候,就見第四層十分窄小,似乎只有寥寥十餘人的身位,可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其中卻是精雕細琢,一些仿古的兵器,加之一圈陳列的金邊冊子。再抬頭看去,是無數的火繩槍以及一些彈丸,甚至還有不少暗器。各色陳列的同時,一個人端坐在第四層的其中,他身旁兩位嚴陣以待。
丁耒目光一縮,就知道,其中之人沒什麼,武功不高不低,似若凡者,而這二人卻已經達到了後期,他們雙腿立地生根,卻又有躍躍欲試的決心,彷彿再多一刻,他們就要飛出雙腿,給丁耒三人來個迎頭痛擊。俠義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