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只想試試,看能不能抗下他們的武功,試試我現在的本事。”丁耒笑道。
他的目光一掃,大手一攤,把空門都表露在外,讓幾人率先出手。
三名大漢左右看了一眼,都是心頭肅然,除了這個文弱男子,這身後還有幾名不知底細的高手,如此情況,真是如刺頭一般,完全招架不住。
“跟我們松家對抗,小心在蒼巖城呆不下去,我希望你們好好自重,若是再在這裡狂妄,那沒有人能救下你們!”其中一名大漢道。
“松家真以為能隻手遮天了?蒼巖城不是你們松家的天,你以為用松家壓我,就能讓我們退讓?”丁耒跨步上前,二話不說,就是兩拳打出。
這兩拳拳頭硬朗,彷彿金鐵磐石,高如山嶽,他暗合了“三山劍法”的“搬山式”,搬動山河,截斷江流,拳風籠罩之下,幾人的神色和招式都被輕易擷取,惶惶不可終日。
受氣勢所逼,三人都是神色悚然,當下也硬著頭皮,兩人拳頭打出,如松針麥芒一般,聚焦一點,力量匯通拳頭之上,彷彿一片如豆的光點,驟然閃爍,奇光紛紛。
“無松拳”講究拳力連綿,柔中帶剛,彷彿松嶽,又似松子,點點滴滴,飛花落葉,片片密密。
這三人顯然沒有達到境界,拳力還是停留在基本招式上,招式生硬,即便強勁,卻也形在外,無內涵,與丁耒的“三山劍法”劃歸的拳法,差距甚大,遠遠不如。
但是雙拳難敵四手,丁耒與兩人拳頭交接之後,另一人的拳頭中間欺進,突如其來,打在了丁耒的胸膛上,本以為奇兵突出,可以讓丁耒受傷,卻見丁耒面色紅潤,整個胸膛彷彿一片鋼板,砰砰作響。
丁耒胸膛硬朗無比,借勢一動,突出一道肌肉,三道大穴,連貫一氣,如三角之勢,中軸如鐵,將對方的拳頭彈射而出。
“你這是什麼橫練武功?”那名大漢感受到手頭的疼痛,心中驚恐,覺得丁耒深不可測起來。
這個文弱青年,居然有這樣的橫練武功,雷打不動,難道是散人盟新入的高手?
想到散人盟最近的發展,這名大漢額上流出了汗珠,雖然他們松家也高人輩出,但是比起碩大的散人盟,還是差一點,不是地位上的差距,而是人數上和力量層面對比的差距。
丁耒逼退了三名大漢,三名大漢都目光閃爍,不敢動彈。
腳底像是生根一樣,慘白臉色,面對丁耒,心中直跳,那是惶恐之色。
“你們還想打麼?”丁耒撣撣衣服上的灰塵。
林潼這邊更是對於丁耒,有了新的認識,丁耒難道真的是一個武學天才,幾日就進步飛速,這樣的實力,加入散人盟都是輕易的事情。
“不打了。”那名大漢面如灰燼,當場投降。
另一名大漢道:“你們既然要跟我們作對,你們可想過後果?”
“後果?松家這些年做過多少事情,惡貫滿盈,跟我們說後果?”王五眯著眼睛道。
“我們走!”為首大漢懶得跟丁耒幾人說,就此要下樓。
丁耒順勢一番,就落在了樓梯間,攔住道:“你覺得我會這般輕易的放過你們?留下一點東西來。”
“什麼東西?”三名大漢面色一變。
“不義之財,都統統充公。”丁耒道。
林潼王五等人臉上露出精彩之色,想不到這個丁耒,居然還做起了強搶掠奪的事情。
三名大漢掙扎了一下,臉上肉痛之色,一閃而過,隨即不情願地掏出三袋錢財。
丁耒將錢袋開啟,裡面銅錢滿當當,每一袋都由一百多枚,這一下就賺取了近四百枚銅錢。俠義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