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反擊,我必須且無條件的將無賴進行到底。否則,我勝算為零。
“雖然我跟你從裡到外都找不到一絲可契合之處,但是巧了,本人獨獨對你這番話身同感受至極。所以……”我咬牙咳嗽了一聲:“本人嚴重懷疑,你,姜北笙,甲方違背協議愛上了我,伍小柒,乙方。為了維護乙方的財產和人身安全,乙方也就是我,決定在已籤協議的基礎上再增加一條附款。”
“呃,是嗎?”姜北笙出人意料的沒有動怒,只是挑著眉,相當鄙視的問道:“敢問乙方,你打算附加一條什麼款吖?”
呃,魚兒,上鉤了。
我慢條斯理的將被子推開堆放到腳邊,眼中閃過一道富貴險中求的精光:“婚姻續存期內,如若甲方愛上乙方,婚姻自動失效,作為違約的代價,甲方將其商鋪無償過戶給乙方。反之,乙方則將其名下房產無條件補償給甲方。怎麼樣,夠刺激吧?”
姜北笙小小的哼了一聲:“我竟沒瞧出來,你有一個慾壑難填的心胸?不單打我這個人的主意,還想圖謀我的產業?”話裡盡是諷刺,嘴角卻揚起一陣微風,似乎,也並不反對。
我斜了他一眼,同樣沒所謂的聳了聳肩,大言不慚道:“誰叫你不講道義,心思歹毒的愛上我?”
姜北笙二郎腿一頓,嘴角猛地抽了抽,半響之後,沉悶吐出兩個字:“成交。”
自信可以掌控愛情的人,從來都不是初涉情場的空白男人或年齡與閱歷並存的資深男人,也不是春心萌動的單純女人或手段一流的高明女人。這種意識看似強大到可以左右愛情的人,不過是碰巧眼前的他或她並非意中人罷了。
我與姜北笙在愛與不愛彼此這個問題上,總有著驚人一致的想法與行動。這就足以說明,我們是旗鼓相當的對手。
我難得興奮到連鞋都忘了穿,光腳跑去主臥找來紙和筆,扔給姜北笙倖幸道:“口說無憑,立字為據。”
姜北笙放下二郎腿,捏著紙筆一番沉思:“情感是內在的東西,倘若你耍賴,明明愛上了我,卻抵死不承認,那我豈不很吃虧?”
盲目的愛情,雖然痛苦,卻也尚能體諒;但盲目的自信,真他爺爺的不可饒恕。
我彎腰下屈,兩隻手撐在變形的大腿上,與姜北笙臉對臉道:“雖然你這個比喻十分的小人且絕對不可能,但你這個擔憂卻很有必要。為了證明我對你半點覬覦之心都不存,咱倆俗套點,學人家接個吻測測,呃,說好了,誰要臉紅誰就是心口不一在耍賴。”
說完,下巴一抬,撅著嘴嘖嘖作響。
“你……你……”近在遲尺的姜北笙面色一慌,像極了受到刺激的公騾子,叫囂著將我一把推開:“你,你想誆我跟你接吻,做夢。”惱羞成怒的起身去了廚房。
我一愣,人就傻了。
本姑娘明明只想耍個無賴,怎麼在他眼裡就成了耍流氓?
這人與人的差距要不要這麼離譜?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