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文瑞聽到宗遊的話,也是輕聲冷笑。祁繼直接撞飛宗嘯,迫使宗嘯敗北出局。雖然是利用了比賽規則的漏洞,但祁繼的實力也是有目共睹,就算再戰一場,宗嘯也未必能摸到祁繼的衣角。
那怕在比試一次,輸的那個依舊會是宗嘯,不過這樣卻可以挽回南田山的一點顏面。
但這樣卻委屈了祁繼,也毀去了昇仙院的公信。翟文瑞仔細權衡一番,最後才緩緩說道:“宗師兄,這件事我不能更改。外門大比的勝負,是由法臺空間評斷的,我不過是宣讀一個結果罷了。宗嘯想要重新比試,我也是無能為力。你要麼接受這個結果,要麼就讓南田山的峰主宗榮,去找掌教師兄,也許還有緩轉的餘地。”
宗遊聽了翟文瑞這話,心中不禁暗罵,“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這件事若是在這裡解決,也就罷了。若是鬧到掌教那裡,這丟人可就丟大了。看宗嘯這個樣子,也不是祁繼的對手,若是再輸一次,我南田山就再也沒臉在逍遙福地行走了。翟文瑞,你這個混蛋,是想要逼死我嗎。”
就在宗遊思索時,宗嘯卻不知好歹地大喊道:“那就稟告掌教師兄,重新裁定這次比試。”
祁繼在旁兩手一攤,大喇喇地說道:“你們南田山要是能拉下臉皮去找掌教師兄,我是無所謂在比一次。”
宗遊聽了這話,頓時面色陰沉如水,回手給了宗嘯一個耳光,大罵道:“你個沒用的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宗嘯捱了一巴掌,頓時又怒又羞,臉色漲紅的幾乎要爆炸了一般。他對著祁繼瘋狂地怒吼道:“小畜生,老子跟你拼了。”說著,便掙脫了宗遊,直接朝著祁繼撲了上去。
宗遊何等實力,怎麼可能連區區一個宗嘯都攔不住,他明顯就是故意放出宗嘯,給他機會與祁繼死拼。最好是讓宗嘯與祁繼同歸於盡,哪怕不成也是兩敗俱傷,這樣才可以挽回一點南田山的聲譽。到時候,別人只會說祁繼偷襲,僥倖勝了宗嘯。如果與宗嘯正面交手,只會是兩敗俱傷的場面。
宗遊如此故意激怒宗嘯,甚至捨棄宗嘯,也要挽回南田山的聲譽,可以說是歹毒至極,連自己的族親也不放過。
而現在宗嘯的獸頭牌與寒煙鍾,都被祁繼收去。他赤手空拳,衝向祁繼,卻只能直接使用真力硬拼。
可祁繼又怎麼會傻到直接與宗嘯比拼真力,他直接拿出獸頭牌與寒煙鍾,放出妖異的紅蓮業火,毫不猶豫地將兩件法寶給毀了。
宗嘯祭煉獸頭牌多年,早就已經心神相連。現在祁繼燒燬獸頭牌,宗嘯頓時心神受創,先天之靈一陣顫抖,隨即一口逆血到噴出來,仰天昏厥了過去。
而那寒煙鍾則是宗遊的寶器,祁繼卻不知道,還以為是宗嘯的東西。宗遊暗中將自己寶器交給宗嘯使用,已經是犯了忌諱,現在寶器被毀,心神受損。他卻只能強忍著心痛與暗傷,一口逆血只能含在口中,不敢噴出來。
宗嘯直接昏厥墜地,宗遊也是悶哼一聲,緊咬牙關,飛身接住宗嘯,便立刻離開了昇仙院。
旁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翟文瑞身為金丹修士,修為了得,自然看得清楚。他暗自搖頭,低聲嘆道:“真是自作孽啊。”
就在這時,法臺空間再次閃爍,又有兩道身影飛出,正是武通和他的對手。
只見武通的對手,被打的灰頭土臉,狼狽至極。而武通則是張牙舞爪,一副風風火火的著急模樣。
等到衝出來後,便看見祁繼站在當中,立馬大聲呼喊著問道:“祁繼,戰果如何?”
話音剛落,武通也隨之衝了上來。
祁繼不禁笑了笑,對著武通說道:“我在,南田山宗家不在,你覺得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