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很想去看望一下我的外婆。”
高中以前她都是跟著外婆一起生活的。
但暑假的時候父母就把自己接來了京城,外婆也被舅舅接去了國外。
聽父母這幾天的談論,外婆似乎生病了,連國外的醫生都束手無策。
她很想去看看外婆,可母親認為她現在的學習很關鍵,去一趟國外要花很多時間,說什麼都不同意。
“不過等我這學期好好上學,期末考了第一,媽媽應該就會同意了。”尚舒月兀的抬起頭看向了他,“我自己也攢了點錢,正好夠寒假過去的,這個忙自然也不需要你幫了。”
“快走吧,時間不早了,別耽誤早讀。”
看著尚舒月充滿希冀的輕快背影,江宴瞬間如鯁在喉。
他在她的日記裡看到過。
好像她的外婆只剩下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了。
明晃晃的高陽在此刻突然變得冰冷起來,江宴緘默無言的跟上了尚舒月。
他並沒有把這個事實告訴她。
畢竟現在的他並不屬於這個時代,如果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他害怕身邊每個人都會受到波及。
接下來的幾天,尚舒月更明顯的感受到江宴對她的無微不至了。
他好像在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她地情緒,就好像她是個易碎地玻璃娃娃一樣。
可明明她沒有這麼脆弱呀。
再一次地週考,江宴進步了500名,年級主任狠狠地把他誇了一頓。
江宴則趁機堂而皇之的說出了尚舒月在幫自己補課的事,年級主任一高興,直接拍著尚舒月的肩膀說要她幫助江宴再提高500名。
看著江宴笑意盈盈的眼角,尚舒月有種自己上了賊船的感覺。
但江宴確實是個危險人物。
尚舒月很快就領教到了。
很平常的一次晚自習後,尚舒月寫完最後一道奧數題後,發現班裡的人都走光了,這才慢悠悠的收拾起了自己的書包。
突然,教室的燈滅了。
她疑惑的擰了擰眉,在黑暗中摸索著想要把燈開啟。
可腳卻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吃痛的撞到了桌子。
還沒等她緩過來神,一道幽幽的女聲響了起來——
“你就是尚舒月吧,是你最近天天接觸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