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吟晚不僅約的地點偏僻,時間也偏僻。
約在了晚上八點。
七點五十,江黎抵達了城北。
她饒有耐心的給蘇吟晚發去了資訊——
[我人已經到城北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具體的地址了吧?]
蘇吟晚這人的警惕心還挺高。
提前只招呼了她要去城北,並沒有把具體的資訊告訴她。
估計也是怕她有備而來吧。
兩分鐘後,蘇吟晚發來了一個地址。
江黎開啟一看,是個麵館的地址。
她找了足足二十分鐘,才找到蘇吟晚發的這個麵館。
麵館又破又小,看著就沒什麼顧客的樣子。
老闆也比較擺爛,直接坐在門口的躺椅上閉著眼睛休息,壓根不理會周圍來來往往的人。
江黎走了進去。
屋裡很昏暗,但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人。
雖然一眼就能看出是個女人,但對方瘦骨嶙峋的,裹在一套黑色的舊衣服裡。
儘管知道那就是蘇吟晚,但她還是略微有些吃驚。
眼前這個女人哪裡能跟之前那個風光無限的頂流小花相提並論?
儘管她戴了鴨舌帽、墨鏡和口罩,掩去了大半的容貌,但江黎隔老遠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死氣沉沉。
就像是被生活拋棄到絕境的失足女人,混身上下一點光彩都沒有了。
江黎面不改色的走了過去。
聽到動靜,蘇吟晚這才緩緩地抬起頭看向了她。
江黎打扮的很簡單。
就穿了一套灰色的運動衣,帶著一頂漁夫帽。
但她那裸露在外的半張臉精緻的不行,白嫩如瓷。
她的身材狀態也好的不行,壓根讓人移不開眼。
蘇吟晚匿在墨鏡後的眼睛迸射出了狠狠的怨恨光芒。
縮在袖子裡的手也緊緊地縮在了一起。
就是她。
就是她吸走了自己的氣運才過的如此鮮豔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