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旁的幾人皆緘默無言的吃著飯。
後面江宴就安靜的許多了,不僅把飯菜全部吃光了,甚至吃完之後還虔誠的拜了兩拜。
午後雪停了。
觀內竟還希奇了來了些香客。
江黎也逛完了,便領著季彥白回去了。
長清送完人便回去了,迎面便見著長松樂呵呵的走了過來。
“師兄,一箇中午頭來了不少香客,比我們前幾日加起來都多哩,這個江施主還真是我們的福星。”
長清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說話,撩起長袍跨進了觀裡。
“長融還沒起床嗎?”
“沒呢,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師父一閉關,那小子就開始偷懶,這倆天干脆床也不起了,一個勁的喊冷窩到中午頭。”
長清擰了擰眉,剛準備折去長融的房間訓斥他幾句,就看到他揉著眼睛推開門出來了。
“師兄。”小傢伙糯聲糯氣的道,“今天觀裡好吵啊,是不是來人了?有沒有收到香火錢啊?可以給我的房間裝個空調了嗎?”
長松笑了兩聲,“長融小師弟,今天觀裡來了不少香客,有個女施主捐了十萬香火錢呢!”
長融的眼睛“唰”得一下就睜開了。
他的眼睛本來就大,水靈水靈的,現在直接瞪成了銅鈴大小。
“十萬香火錢?!”他“唰”的一下又竄到了長清面前,“那我們觀裡的廂房是不是都能裝上空調了?!”
長清抬起浮塵輕輕的敲了一下頭,施施然向前走了去。
“別想了,那錢是留著給祖師爺爺塑金身的。”
“啊?!”長融失望的追了上去。
“那就不能只給我的房間裝空調嗎?你和師父都能去睡。”
長清軟硬不吃,“所以說你功課做的太少了,多用點功,就能像我和師父一樣不怕冷暖了。”
長融啞然,站在廊下撅著張小嘴不說話了。
長清朝他揮了揮手,“過來用膳。”
長融:“哼。”
長清往回走了幾步,神色有些韻味深長。
“你知道那捐香火錢的女施主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