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幾分鐘後,江宴就見到了這位所謂的賀施主,頓時驚掉了下巴。
“賀筠?你怎麼在這?!”
正在窗邊翻看一本經書的賀筠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江黎反問,“賀筠一直在道觀裡靜休,你不知道嗎?”
江宴:“.”
他天天那麼忙,怎麼可能記的住那麼多事?
想到這裡,他猛然反應了過來。
“你說的老師,不會就是他吧?!”
江黎點了一下頭。
賀筠放下了手裡的書,也笑,“阿黎來之前都和我說了,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教教你總歸時行的。”
江宴聽著這話怎麼都不舒服。
什麼叫教教他還是行的?
內涵他不行是不是?
然而就在他瞪眼之時,江黎一個巴掌拍到了他的後腦勺。
“賀筠是當年的藝考表演第一,還是娛樂圈最年輕的影帝,教你八百個來回帶轉彎的,機會難得,你別給我嬉皮笑臉的,認真一點!”
“正好你們劇組放了一個星期的假,這一個星期你就在這好好待著吧。”
江宴欲哭無淚。
這破觀什麼也沒有,吃的估計更不行。
早知道他當初不和江丞那小子較勁了!
江黎說完便走了出去。
見她出門,賀筠收了笑,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本子放在了桌上。
“這是我拍戲期間寫的筆記,你可以看看。”
江宴抱著手臂,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不看。”
賀筠冷了臉,竟直接從旁邊拿出了一把戒尺。
“阿黎把你交到我手上,從這刻起,我便是你的老師,如果你不聽,那就過來受罰。”
江宴一聽,直接揚著下巴站了起來。
“還老師,你能真打我?”
賀筠眯了眯眼。
下一秒,客房裡傳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江黎就跟沒聽見似的,繼續往前走了。
沒走幾步,她就在走廊的盡頭看見了一個年輕道人。
那道士模樣俊秀,眉眼狹長,微微上挑著。
頭髮梳的乾淨利落,彆著一支桃木簪,手上還拿著一根油亮的拂塵。
江黎從未見過有男子生的這樣好看的丹鳳眼,便沒忍住,多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