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屁滾尿流的跑走了。
白露這才鬆懈了下去,眼神又恢復成了懵懂清澈的狀態。
“可以啊江宴,你這演技絲毫不輸現在的一線啊。”
江宴把棍子往後一拋,得意的揚了揚唇,“那是,嚇人這方面,我還是比較擅長。”
俞禮推了推鼻樑上壓根不存在的眼鏡,“沒想到這麼快就讓對方投降了,江宴,你做的確實不錯。”
“額”白露摳了摳臉,“俞院長,你看的是一棵樹,不是江宴。”
俞禮:“.”
“抱歉。”
他轉了個身,再次溫和的笑了出來,“江宴,再接再厲。”
尚舒月:“這次是個石頭。”
俞禮:“.”
以後不戴眼鏡的話他還是儘量閉嘴吧。
卓拉只是在外面找個東西的功夫就收到了隊友接二連三被淘汰的訊息。
她一個咬牙暗道不好,轉身卻看向了另一個方向。
鎮物被毀了,她要是就這麼回去的話,一定交不了差。
反正就剩最後兩天了,把那個女人帶回去給師父處置也是一樣的!
可還沒等她接近木屋,頭頂便傳來了一道冷冷的聲音。
“我勸你還是別再往前走了。”
卓拉心裡咯噔一下。
居然有人在這附近?!
她居然還沒察覺到?
等到她抬起頭時,樹上的男人已經跳了下來,站在了她面前,抬起了像黑夜一般冷寂的眸。
“你是僱傭兵。”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見男人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卓拉索性也不裝了,直接拔下了頭上的髮夾往半空中一甩,成了兩枚趁手的利器。
僱傭兵做事從來不拖泥帶水,她也一句話沒說,直逼男人的命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