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俞禮又默默的坐了下去,意會的朝著趙朗點了點頭。
“原來是你。”
他下午居然還對顧家未來的繼承人那般……
他真該死啊!
要是被爺爺知道的話,估計得要祭出家法了。
畢竟顧家在他們家落難的時候幫襯了他們不少。
想到這裡,俞禮更加懊惱了。
【果然有錢人家的小孩都是認識的。】
【也是了,兩個人的家裡都算是京城的頂流圈層了,不認識才不正常。】
【我的老師是首富之孫的朋友,四捨五入,我和首富是朋友。】
旁人卻很不理解二人的啞謎。
白露也一臉疑惑的看向了江宴。
“原來顧先生和俞院認識啊,兩個人還是朋友,但是——”
“怎麼可能?”江宴鄙夷的道,“俞禮是什麼人,俞家是什麼身份?這個窮屌絲怎麼可能跟俞禮是朋友?肯定是俞禮他爸帶著俞禮去義診的時候造訪過那小子的家,你沒聽他說嗎?他每次都只能遠遠的看著俞禮他們,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們家不僅窮,他還不受待見,說不定他們家有十幾個兄弟姐妹呢。”
“嘖嘖,這人也挺慘的,估計也真是因為家裡窮,才會做那種職業吧,挺可憐的。”
白露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懂了,不愧是江少爺。”
直播間的觀眾沉默了。
【能不能別讓這兩個傻子做一起,本來智商就不多,現在直接成負的了。】
【你……我……我沒什麼話好說的了,祝這倆人成功吧。”
聽完江宴這麼一頓分析,白露更加心疼趙朗了。
一頓飯後,原本對他印象不太好的幾人紛紛換了一張面孔,噓寒問暖的對待起了趙朗。
白露和尚舒月主動承擔起了收拾東西洗碗的工作。
江宴端茶遞水。
俞禮直接把人帶進了船屋,親自煮中藥,還把珍藏已久,許久之前發現的一直捨不得用的藥材拿了出來。
甚至江丞都主動跑去問趙朗題目,儘管那是一題類似於十以內的乘除法、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題目。
江黎很是匪夷所思。
這些人今天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