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猿是守護者沒錯,不過我有聽說過,主要是在家裡地位比較好的守護者也是可以和女配偶有自己的崽崽的。”葉晚晚說道,:“也就是說你們倆也可以照常生崽,無需避諱的。”
一聽這話,雨寧便不免在心底長嘆了一口氣。
看來晚晚還是不懂她的意思,她不是不能給阿猿生,她……是不想給阿猿生崽啊……
當著白塵的面,雨寧好多話不好意思說出口。
於是她便拉著葉晚晚的手,:“晚晚,你帶我看看你家的葡萄酒怎麼儲放的吧,我有點好奇。”
葉晚晚一聽便懂,原來雨寧是想避開白塵。
她這就帶雨寧去了地窖裡面,:“葡萄酒全都放在這下面的,我帶你進去看看。”
地窖是封閉的,裡面雖然昏暗,不過只要把蓋子開啟,就能夠透進來一些光,倒也能夠怕看得清楚彼此的臉。
不算太壓抑。
而這般隱蔽的環境氛圍,倒正適合說一些不想被旁人知道的悄悄話。
葉晚晚和雨寧一人坐著一個矮矮的小板凳,背靠著石牆,偶爾還能夠聞到窖裡蔬菜囤積在一起散發出的奇怪味道。
昏暗之中,雨寧先開口了,:“晚晚,我知道這樣有點兒不太好,但是我還是不太想給阿猿生崽,所以,才來找你要鬿草葉的。”
“你不想給他生……為什麼啊?”葉晚晚頓時就愣了。
畢竟,在她眼中,雨寧和阿猿之間的感情是非常好的,生崽不成問題啊。
雨寧鬱悶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就是不想。可能是我打心裡還沒有徹底接受他吧。”
若非青然沒了勞動能力,她也會像葉晚晚一樣,這一輩子就守著青然這一個男野人的。
對她而言,阿猿不過是在自己極其無奈下的一劑治癒良藥而已,找了阿猿,也無非是想給自己找一個依靠。
說的更直接點兒,就想找個人給家裡幹活。
對待阿猿,雨寧打心眼裡是並沒有任何愛意的。
而她只想給自己真正喜歡的人生崽。
葉晚晚看著她,:“那你和阿猿說過這事兒嗎。”
雨寧搖頭,:“沒有,這種事情我也不好意思直說。”
“沒說也好,不然要是她知道了肯定要傷心了。對了,他應該還沒有在你面前表露過想要崽子的想法吧。”葉晚晚若有所思的樣子。
若是阿猿自己對崽子並沒有強烈的渴望,那麼一切都還好說,不生他的也就不生他的吧。
誰知雨寧卻立馬露出了苦色,:“不是的,阿猿他特別想要一個自己的崽崽,昨天他還跟我說起過這事兒。只不過我故意給敷衍過去了。”
葉晚晚神色一滯,:“這麼說的話,就有點無解了……”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我想先用鬿草葉對付著,如果他問起我來,我就告訴他,我暫時不想要崽子,那麼他應該也不會多說什麼了。”雨寧的雙眉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像是一股擰的緊緊的麻花一般。
葉晚晚忍不住有點同情阿猿了。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在這裡,守護者就是要接受一些不平等的待遇,這也屬於原始社會弱肉強食的生存規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