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塵當然點頭說好。
他是個乾脆之人,說完就一手摁住了葉晚晚的手臂,另一手拿針“嗖嗖嗖”地把上面的水泡全部挑破。
葉晚晚一個沒忍住,痛得眼淚都順眼角不自覺地流了下來。
“太……太疼了。”她紅著眼睛。
畢竟,這可是一下子挑好幾個呢。
白塵忙伸手給她擦了眼角,:“別哭,待會兒給你做好吃的。”
“那我要吃炸雞柳。”葉晚晚邊流淚邊說。
眼淚是被疼出來的,而不是她自己想哭的。
白塵心裡在乎她在乎得緊,上完消炎的碎草藥後,便去給她做了不少吃的。
炸了雞柳和羊腿排,煮了菠菜小丸子,還弄了些醬香魚肉給她拌飯吃。
下午又給她蒸了一大盆的河蟹還有小龍蝦。
葉晚晚吃得肚子鼓,很是滿足。
但可能是因為受了傷還沒有忌口的緣故,到了晚上時,她手臂上傷處便癢了起來。
葉晚晚伸手想撓,可白塵卻一把摁住了她的手。
“不能撓,不然傷口就好不了了。”
葉晚晚從被窩裡坐起來,藉著油燈的燈光瞅著胳膊,:“白塵,不撓會癢怎麼辦。”
“我看看。”白塵也跟著起身,把她傷口上的草藥弄開。
結果一看,傷口不僅沒有好轉,反而還比白天嚴重了一點點。
白塵的眸光一緊,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這時,葉晚晚意識到了什麼撓了撓後腦勺。
“是不是因為我吃了太多發物啊,蟹啊蝦啊什麼的,好像受傷時應該要忌口的。”
白塵一聽便自責起來,:“是我不好,給你弄了這麼多不該吃的東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