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王彥和陳退之也趕到了府衙,陳退之見義父和師父都在,趕緊納頭便拜,寒暄完畢,二人又向高筠稟告,“元帥,我二人得知我們已經拿下鄯州城,馬上按照您的命令,率領剩下的三萬兵馬到鄯州城內了。”
“很好!王彥你去領著人到城中安撫百姓,城中的糧倉可以適當放出一半救濟災民,貼出撫民告示,不可有誤,快去!”
說罷,王彥便得令下去了。
就在這時候路修遠似乎發現了不對,左右看了看,驚問道:“霍瑨那小子呢?他怎麼沒來!”
秦甫笑著一擺手,“那小子能有什麼事情!”
“他不是下山來接應我們嗎?”路修遠卻很是著急,“而且也攻破了西城門,怎麼沒有他的訊息了?人呢?”
“霍瑨?”陸佐卻有些一頭霧水,“霍瑨是誰?何時又多出了一個霍瑨來了?”
陳退之道:“他是後來上山的,前陣子太忙沒有告訴您!”
秦甫倒是一點也不擔心,說起霍瑨,反而津津樂道,“這小子實在厲害,去年一聽說慶州刺史龔仁宜霸佔百姓良田,強搶兩家婦女,便毅然決然的隻身前去行刺龔仁宜,雖然為百姓除了一害,卻也因此流落江湖,隱姓埋名,前幾個月在路過鳳跡山的時候,被我們發現後請上山的,如今也算是咱們山上的一個頭領了!”
路修遠斜了秦甫一眼,“你還有功夫說這個!現在要緊的是派人去找他才對。”
“報……”探馬飛跑進堂內跪稟道,“稟告元帥,已經有人回報說霍瑨等人往西追擊希若贊卓餘部去了。”
路修遠忙問來人道:“他們現在人呢?”
“已經追了十幾里路了。”
陸佐向二叔路修遠一搖頭,路修遠會意,對探馬說道:“派人快馬去追,傳我的命令,讓他不要再追窮寇,否則讓他提頭來見,快去。”
來人一陣煙似的便跑出去了。
堂內剩下的人都開始擔心起來,高筠道:“希若贊卓素來狡猾異常,要是真殺個回馬槍,恐怕霍瑨很難……”
“誒不必擔心!”秦甫見他們那麼擔心,倒不耐煩起來,搶白道,“我瞭解他的能耐,百萬軍中取上將對他而言,簡直就如探囊取物耳!”
陸佐此時開始擔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思忖片刻後,道:“現在我們要擔心的並不是這個!”
眾人問道:“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