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佐見安遠山問自己該怎麼辦的時候,心裡已經知曉他現在應該開始相信自己了,於是信誓旦旦的道:“魏王!”
安遠山聽罷,緊皺眉頭,沉默半晌才道:“魏王才得到皇帝倚重,和太子相比還是差一點吧?”
“現在只是權宜之計,目前正因為有他,我們才安全!”
“那為什麼不是寧王呢?寧王相比魏王,不是更有勝算嗎?”
陸佐搖搖頭呵呵一笑,“但是現在魏王至少是新寵。”
正說的時候,廳堂外的抄手遊廊有人叫嚷,安遠山聽到後面色焦急,趕緊站起身向陸佐說抱歉,“諸位稍後,老夫出去處理一下,馬上回來!”
安遠山話剛說完,一個女的就直接衝進堂內,但見那女子花容月貌,身量窈窕,唯美字不能形容。陸佐和陸仁襄羞紅了臉,趕緊低下頭沒敢去看那個女子。
安遠山見她走來,心下有些生氣,卻礙於客人在旁,不敢發火,“靜若啊,說多少遍了,女孩子家能不能不要這麼莽撞,你不怕別人笑話,爹還怕呢!”
陸佐聽到說是安遠山的女兒瓊茜郡主安靜若,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果然是天姿國色,與眾不同。就在此刻眼神交接處,與她對視了一下。安靜若噘著嘴看著陸佐,問父親道:“他就是陸佐?”
“你怎麼回事!一點禮數沒有,快回房去!”安遠山低聲說著,一邊推著安靜若就往門外走。
“爹,你幹嘛?”安靜若一把就甩開了父親的手,冷笑著打量一眼陸佐,“我看他也沒什麼厲害的嘛,瘦骨嶙峋的,怎麼可能抗千斤重的大鼎!”
殷季看了這位姐姐倒是覺得有趣的緊,指著安靜若就問:“你就是衛國公的女兒?”接著拍手大笑,“好好好,這麼說我的師母,就是你咯!”
安靜若一把甩開父親,走到殷季的面前,“小屁孩兒,不要亂說話,那婚事是皇后瞎說的不算。我自己說了才算!”
殷季撓著頭笑笑,“我看只有你配做我的師母。”
陸佐瞪了眼殷季,擠了一下眼睛,示意他閉嘴,陸仁襄則在旁邊捂臉偷笑。
“想娶我!有種就跟我比試比試!”安靜若說時手指著陸佐。
陸佐看了眼安遠山,畢竟是客,也不敢隨便應承,見安靜若指著自己,於是站起身施禮,“郡主不必動怒,草民認輸了就是。”
安靜若聽他這麼說,噘著嘴跟父親撒嬌,“爹,你看,他羞辱我。”
安遠山心知自己女兒與別家女子不同,她自幼習好舞槍弄棒,十來個成年男子近身不得,再者素來聽聞陸佐力大無窮,不知道這武藝如何?
心下好奇,於是向陸佐抱拳道:“陸先生見諒,不過老夫早有耳聞先生力大無比,小女又會些拳腳,今日要不你就和小女比試比試?權當助助興吧!”
一旁的殷季已經興奮得鼓掌了,陸仁襄也好奇,也跟著鼓掌說可以。
陸佐一時間下不了臺,也不好推辭,於是勉強的說了句:“那草民就得罪了。”
由於安遠山的三個子女都愛習武,長子安世卿更是當年的武舉狀元,後來也是在周老元帥帳下聽用,所以在後院的旁邊建了一處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