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任行孫就離開了賓館說是出來太久要回青城山了,臨走前還又強調讓我別忘了要答應他一件事,我拍拍他肩膀讓他放心然後就把他送上了火車。
因為昨晚實在睡不著我就進了三清虛境裡看了會書順便把六合玄紙放到了裡面所以今天的精神也還算不錯。我們可能來的不是時候,正所謂“花開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現在已經七月份了著名的洛陽牡丹我們也是一眼也沒有看到,不過南月倒是毫不在意甚至說她們月季可比牡丹好看多了,這大概就是群芳爭豔吧!既然無法一睹芳容那我們便去一覽美景,往後在洛陽的幾天我們又逛了逛龍門石窟和白馬寺然後就各奔東西。南月和餘玦回了華山說是華山暑假要忙著招生,我聽後也是納悶好了一陣,敢情這華山也是按教育制度來的。他倆則是問我要不要去華山我也是拒絕了,主要是我這個假期整天都是在山上不是華山就是茅山就算去旅遊也能看到山,思來想去還是回南陽的好。
我是早上出發的晚上就到了南陽,然而一個很現實的事情擺在我的面前——我住哪?思來想去我還是給靈姐打了個電話,靈姐接通後說道:“呦,你終於捨得給我打電話了。”
我笑道:“這不是回來了嘛!想著很久沒有見你了想你了唄。”
靈姐不屑地說道:“說吧!找老孃啥事?”
我想了想說道:“我回南陽後才發現沒地方住,想著你能收留我一晚。”
靈姐嘿嘿一笑道:“原來是這個事啊,不好意思,今晚不方便。”
我聽後便說道:“沒事,那我去開個房。”
靈姐一聽急忙說道:“逗你呢,你在哪?”
我之後就把地址告訴了靈姐,靈姐家離火車站還是有些距離的我在路邊大概等了二十分鐘就看到靈姐的車了。別說這蘭博基尼就是拉風,我坐上車後靈姐就開車先帶我吃了個飯然後我倆就回到了她的小區了。
一天的車程把我弄的很累,我洗了個澡後覺得舒服了很多,走到客廳看到靈姐正穿著粉色的睡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呢,屋裡開著空調所以睡衣的款式大家還是自行腦補。我閒著沒事也就在屋裡轉了起來,靈姐屋子的格局還是沒有變,只是我在酒櫃上看到一個金子打的神像。只是說他是神吧面相裡又透出一絲妖氣。我便問靈姐道:“靈姐,這個金像你是從哪弄的?”
靈姐回答道:“這是我哥給我的,之前發生的事情我都跟他說了,他怕我又有邪物纏身所以前幾天就從一個道觀裡給我求來一個神像。”
“我怎麼覺得這個神像有幾分妖氣?”我說道。
靈姐白了我一眼道:“你是不是遇鬼怪遇多了,現在看什麼都有妖氣。這可是從名門大派裡求來的。”
我一聽就問道:“何門何派?”
靈姐想了想說道:“這是我哥從嶗山的人手中求來的。”
嶗山的確是一個大派,想必給的神像也不會有問題更何況很多妖修成正果後也是能成為神仙的。想到這裡我就對靈姐說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靈姐笑道:“好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房間休息吧!”
我聽後點了點頭走回了屋裡,我躺到床上想了想還是進入了三清虛境裡,自從遇到邵昆後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就像邵昆所說的我在他面前就如螻蟻一般。我每次遇到問題都是被動的,要不是餘玦幫我我可能早就死了,打鐵還需自身硬,畢竟不是每一次遇到事餘玦都在我身邊。我像往常一樣開啟了《道法陣符冊》準備學習一些更強力的符咒,但剛開啟的一瞬間我就震驚了,裡面竟然一個字都沒有了!我有點慌亂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上一秒還在三清虛境裡怎麼下一秒就出來了?我平復了一下心情嘗試著再一次進入三清虛境,“一人一上清,一心一崑崙。”我默唸道。似乎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阻止我進入三清虛境,又或者說是硬生生的把我給推了出來,我剛踏入三清虛境那股力量就強制把我給逼了回來。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我胸口忽然傳出了劇痛,腦袋瞬間暈暈沉沉的。靈姐似乎聽到了我屋裡的動靜急忙開啟房門走了進來。靈姐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驚呼了起來,急忙跑過來扶住我問道:“蘇偉,你這是怎麼了?”
我搖搖頭,胸口的劇痛使我說話異常艱難,但我還是忍著疼痛擠出了幾個字說道:“我也不知道……”靈姐見狀立即拿出手機就撥打了120然後扶著我下了樓。
因為靈姐家在市區離醫院比較近所以不到五分鐘救護車就來了,一群護士下車後急忙把我攙到擔架上,躺到擔架上不久我就暈了過去。
醒來後只覺得一束陽光刺到了我的眼睛,過了片刻我才慢慢地睜開眼。靈姐就在我旁邊,她見到我醒了急忙叫了護士。
“對不起靈姐,給你添麻煩了……”此時胸口還有隱隱地刺痛我只能小聲地說道。我這並不是客套話,我是真心覺得對不住靈姐,畢竟我只是來靈姐家借住,結果鬧了這麼一出還要讓她照顧我。
不出所料,靈姐瞪了我一眼道:“你說的哪的話?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我回答道。
這時醫生走了進來對我說道:“你這身體一切都正常啊,只是失血過多身子有些虛弱,可為什麼會吐血我們也搞不明白。”
“我知道了醫生,謝謝你!”我說道。
醫生點點頭說道:“覺得差不多了就可以出院了,只是飲食方面要注意,少吃油炸辛辣的,不要抽菸。”說罷醫生就轉身走出了病房。
靈姐剛想叫住醫生我一把拉住了她,靈姐說道:“沒檢查出結果這就走了?是不是這家醫院醫療裝置不行啊?不如我們換一家?”
我搖搖頭道:“不用換了,科學解釋不了的問題那很有可能是陰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