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汪飛白今天就不會這麼理直氣壯的來找廖嫣然了,而是正苦哈哈的在醫院治療呢。
這時候的病毒是最好處理的,或許吃點專門的藥物就把病毒清除了,等到體外產生了病理特徵,就沒有那麼好治療了。
但是誰能有許天宇這麼變態的本領,能探查身體裡是否有病毒?都是等到身體出現症狀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
按照許天宇的探查,汪飛白這個病是不久之前感染的,再過幾天就是發病期了,到時候,汪老師肯定會很吃驚還會很痛苦。
嘿嘿,想想就覺得過癮,他是不打算告訴汪飛白的,就憑這個人品還想追求廖老師,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要是讓他得逞了,那許天宇不得像是吃了蒼蠅般的難受啊。
這就是為什麼,許天宇冒著被廖嫣然誤會小肚雞腸也要揭露汪飛白的真面目。不管廖嫣然信不信,起碼她心裡應該產生警惕了,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出了食堂,廖嫣然領著兩個人向宿舍走去,先把東西放下再說,不能總拎在手裡吧。
突擊班的宿舍也是專門的幾間房,就是為了不被人打擾。可以說,他們突擊班的學生現在就像是稀有大熊貓一樣,被嚴密的保護了起來。
他們的宿舍並不在集體宿舍樓內,而是在操場旁邊孤零零的幾個老舊平房之內。應該是學校沒有擴建前遺留下來的老房子,平時沒有什麼用處,這一個月正好給他們當宿舍了。
男女生的宿舍都在這裡,當然隔了老遠的距離,老師住在中間,就像是鑄上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線一樣。
廖嫣然先開啟了位於中間的一個倉庫,取出了兩套被褥,是學生的那種標準單人被褥,男女生都是一樣的花紋。分發給兩人,然後對許天宇說道,“這就是你的宿舍,先進去收拾一下吧,我陪著小慧去女生那邊,收拾好了在外面集合,爭取今天下午把該辦的事情辦完,往後的一個月,你們就不能出去了。”
許天宇點頭答應,提著兩個包裹走進了陳舊木門上寫著男生宿舍四個大字的房間走去。
屋子是以前的老屋,帶著陳舊破敗的氣息,勝在寬大,空間很足。許天宇猜測應該是以前的教室,因為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水泥黑板,嵌在白底的牆壁上,黑板上畫滿了不知名的塗鴉,就像是青春期的男生無處安放的荷爾蒙噴薄而出了一樣。
宿舍裡擺放著幾張雙人床,也許是害怕彼此打擾吧,也因為教室空間夠大,床鋪之間相隔很遠。
許天宇注意到床鋪幾乎已經被佔滿了,只有西南角落裡還有一個下鋪的床位。他大體數了數,這個屋子裡大概住了有七八個學生,如果算上女生那邊的,整個突擊班的學生並不算多。
也是,能來上突擊班的都是數學裡面的天才,這種天賦異稟的人肯定沒有多少的。
許天宇走到空著的床位前,把發下來的被褥先鋪到床上,又從行李袋中取出了洗漱用品,毛巾什麼的擺放整齊,這才拍了拍手,向著屋外走去。
錢小慧因為沒有帶生活用品,鋪好被褥以後就出來了。他們的宿舍離操場十分的近,於是她就站在操場的邊緣,百無聊賴的打量著校園的景物,一邊等待著許天宇出來,陪著她一起出去拿東西。
陪著她到了女生宿舍以後,廖老師就離開了,畢竟她也要收拾自己的屋子,今後一個月內,作為輔助的培訓老師,她也要在學校裡住著。
操場上有一群踢足球的人,大冬天的只穿著背心短褲,但是每個人都跑的渾身冒汗,拼刺衝殺,看上去十分的彪悍。
其中有一個異常高大威猛的男學生,他的速度超過了操場上的所有人,一人帶球突破防線,對方的球員一個個的被甩到了身後。
突破,過人,突入禁區,動作行雲流水,很快就被他闖到了對方的球門前。對方的守門員大張著手臂,挪移著小碎步,似乎也知道高大男子的厲害,看上去十分的緊張。
錢小慧哪見過這麼激烈的對抗,神情也跟著緊張起來。她那個開山中學裡,也就王文康足球踢的好一點,但是和這個男子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對方的球員從後方跑來救場,高大男子等不及找好角度了,手臂揮舞,腰腹用力,抬腳射門。
球,偏了,向著場外飛去。
高大男子深吸了口氣,露出滿臉的遺憾,對方的球員包括守門員在內紛紛的發出熱烈的歡呼,為逃過的一劫而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