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芬的母親不由的全身一鎮,抬起混濁的眼睛,向許天宇看去,那期盼渴望的眼神讓人看了唏噓不已。
許天宇連忙走上前去,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婦人的面色。臉面上稍微有點浮腫,臉色蠟黃,倒是和尿毒症的症狀十分相像。
他微笑著對婦人說道,“大娘,我就是來給您看病的許天宇,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您給治好的。”
“謝謝,謝謝。”不善言辭的婦人只能連聲說著謝謝。
接著許天宇示意她把手腕伸出來,搭上自己的三根手指,做把脈狀。其實真實的情況是許天宇體內的舍利氣息已經順著她的經脈流轉而去。
就在這個時候,低矮的大門外探頭探腦的伸進來一個人頭,正是村長。院子裡的人其實也早就發現了,但是他們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許天宇的表情上,也就沒時間管他了。任由他鬼鬼祟祟的進了院子。
許天宇鎮定自若,反正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看出個所以然來。其實他完全不需要把脈,只要是手指接觸患者的面板就可以了,這個動作不過是掩飾而已。
片刻之後,許天宇收回手指,於家兄妹趕緊湧上前來,準備聽他說些什麼。就連村長都上前了兩步,在他們的身後豎起了耳朵。
透過剛才的探查,許天宇發現了一個十分疑惑的地方,他發現婦人的兩個腎臟是完好的,根本沒有壞死,她不是得的尿毒症,而是本身就中毒了。
當他把這個結論一說,於家的人都愣住了,而村長則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在他的心裡充滿了對許天宇的鄙夷,開始的時候,看上去還有板有眼的,結果就得出了這麼一個狗屁結論,在他的心中許天宇已經和騙子畫上了等號。
於家的人卻不這麼想,於小芬幾乎是本能的就相信了許天宇的話,她焦急的問道,“那有什麼辦法治療嗎?這個毒你能解嗎?”
解毒可是許天宇的拿手好戲,他點了點頭,“放心吧,我能解,但是我需要一個單獨的空間,因為我的手法是祖傳的,不能隨便給人看。”
兄妹倆並沒有在意,把母親扶進屋子裡以後就出來了,而且還關上了門,只留下許天宇一個人在屋裡。村長這下更能確定這個小子是騙子了,手裡沒有藥拿什麼解毒?
他忍不住湊到小芬身邊,說到,“小芬啊,你可千萬別讓他給騙了啊,一會兒他要是提出什麼過分的條件,你千萬不要答應啊,放心吧,我會給你做主的。”
於小芬目不轉睛的看著房門,理都沒理他,村長十分的尷尬,只好閉上嘴憤憤的等著看許天宇怎麼解毒。
屋內的許天宇先在婦人身上按了幾下,讓她昏睡過去,這才把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運功驅毒。毒素碰到許天宇身體裡的舍利氣息就像是冰雪見到太陽一樣,紛紛融化。不大一會兒,婦人身上就蒸騰起了繚繞的霧氣。
治療完成,許天宇滿頭的大汗,見到婦人已經面色紅潤,臉上的浮腫也褪下去了,心裡稍微安定,就把屋外的兄妹倆給叫了進來。
兄妹倆人正著急著呢,聽到許天宇的呼喊趕緊推門走進屋子,村長也跟在後面湊熱鬧。於小芬撲到母親的床前,看到母親面色正常了很多,似乎也沒有那麼蒼老了,只是昏迷不醒。她焦急的看著許天宇。
許天宇趕忙解釋道,“大娘只是睡著了,等睡醒了身體就徹底的好了,也不用吃藥,平時多鍛鍊鍛鍊身體,就沒什麼大礙了。”
兄妹倆真是千恩萬謝,村長也是看傻了眼,再也不說許天宇是騙子的話了。
接下來許天宇又問了兄妹倆一些問題,得知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怎麼中毒的。好像是村裡只有她一個人中了毒,難道是遭人陷害?
幾人把目光投向了村長,嚇得村長連連搖頭,連說不是自己。許天宇也知道是村長的可能性不是很大,畢竟一個村子的人,也沒有深仇大恨,是不可能害人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無意間中的毒,還是自然中的毒素。
許天宇的目光不自覺的投向村外那個光禿禿的小山包,總覺的那裡牽動著他的氣血,攪的他心神不寧。
他忍不住問道,“你們這個村子外面為什麼有一座光禿禿的小山?上面怎麼沒有植被呢?”
他的話題轉換的太快了,兄妹倆顯然沒有適應過來,一下子說不出話來,而且他們還真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從他們出生開始小山就是這個樣子了,他們哪裡知道原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