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貧!”
說話間已經到了二姐的樓下,許天宇目送著陳秀巧走進了樓道,才轉身向小區走去。
之後的幾天,許天宇一直在工地忙活著,他把後世記憶中一些不太複雜的設計,畫成了圖紙,拿給了魏大生,並給他詳細的講解。
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作為裝修業的老手,魏大生看到這些圖紙的時候,簡直驚為天人。
他知道這些圖紙的價值,這些新潮的設計隨便拿出一樣都能夠成為爆款。如果以後這些設計只有他們的公司能夠做,那生意不得好到天上去。
他對徐天宇打心底裡佩服起來,同時他也在懷疑許天宇的腦子是什麼做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怎麼會懂得這麼精妙的設計。
對此,許天宇笑而不語,這可是他最大的秘密,當然不能隨便告訴別人。
而一開始頗有微詞的劉英,經過與魏大生工人幾天的相處,發現他們任勞任怨,幹活的時候確實出力。而且他也跟著這些經驗豐富的工人,學到了不少東西,慢慢的也沒有話說了。
魏大生的工人也發現了徐大招精湛的木匠手藝,不時的請教徐大招一些問題。現場一副其樂融融的模樣,一切似乎都向好的方向發展。
陳秀巧這幾天每天都來,幫著許天宇他們幹一些力所能及的活,但是劉英他們也不是不長眼,怎麼可能讓她乾重活,也就是找些擦擦掃掃的活讓她幹。
其實陳秀巧來幫忙是假,來看許天宇是真。只不過兩人都掩飾的很好,並沒有讓別人發現異常。
這天許天宇起床洗漱完畢來到工地。就見小區門口停著一輛夏利汽車,劉礦長西裝革履,領帶皮鞋,英姿颯爽的站在車旁,一臉的焦急似乎在等人。
走到近前,許天宇熱情的打著招呼,“劉礦長,好久不見,怎麼在等人啊?”
劉礦長見到許天宇走來,迎上兩步,語速很快的說道,“小宇啊,就是在等你呢,昨天老太太出院了,一直嚷嚷著要感謝你。所以今天晚上我在凱越大酒店訂了一桌,你可一定要賞光啊。我現在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客戶,就不和你多嘮了。”
邊說著劉礦長邊開啟車門,看他的樣子確實很急。許天宇趕緊說道,“好的,今晚我一定去。”
劉礦長已經發動了汽車,朝著許天宇擺擺手一踩油門就竄了出去,但是剛竄了出去,車子一個急剎車又停了下來。
就見劉礦長從車裡伸出頭來,喊道,“對了小宇啊,別忘了帶上你媳婦,老太太一直唸叨呢。”
說完車子才重新開走了,許天宇站在原地疑惑的歪著頭,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應該是陳秀巧吧。心虛的左右看了看,幸好沒人經過,看來有必要提醒一下劉礦長不要亂說了。
他完全忘記了,陳秀巧是他媳婦的事情,根本就是他透露出去的。
等到陳秀巧來到工地,許天宇把吃飯的事情和她說了,陳秀巧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她也有點想老太太了。
忙活了一天以後,太陽沉沉西去,許天宇和陳秀巧一起來到了凱越大酒店的門前。
凱越大酒店是鎮上唯一的一個上檔次的酒店,能來吃飯的人可以說是非富即貴,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夠消費得起的。
許天宇也沒有來過,前世他貧窮的時候自然沒有錢來吃飯,等到他富貴的時候,凱越大酒店又入不了他的眼了。
酒店的老闆姓宋,在當地也很有勢力,不過許天宇並沒有接觸過他。他今天只是來吃飯的,似乎也沒有接觸的必要。
許天宇和陳秀巧肩並肩向著酒店門口走去,不過快要進門的時候,卻被酒店的保安攔了下來。
“你們兩個是幹什麼的?哪裡來的土包子?快點離開。”
因為要在工地幹活的緣故,他們兩人穿的都是普通衣服,和進出酒店衣著光鮮的人相比,確實很扎眼,也難怪保安會把他們攔住。
但是這種狗眼看人低的行為,還是讓許天宇一陣惱怒。
“到你的酒店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吃飯了。快點給我讓開,還有人等著我們呢。”
“呵呵,打腫臉充胖子是吧?像你們這樣的土包子也能來這裡吃飯?”
保安斜著眼看著許天宇,雙手斜插在口袋裡,身體堵住大門,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許天宇冷笑一聲,“你知道嗎?這要是在別處,像你這樣的人早就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