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宇想的固然是好,可是那禿頭卻似乎並不願意如他所願。
在他把那麻袋搬到一塊巨大的岩石後面以後,這貨相當囂張的對自己的手下襬了擺手,示意他們離開,自己卻獰笑著來到麻袋前,把麻袋口解開,從裡面弄出一個手腳都被繩子綁住的女人。
看著女人不斷後退的身影,禿頭笑的更加猙獰,七手八腳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甩掉,朝著那女人衝了過去,瘋狂撕扯著她的衣服,看他那架勢,似乎是知道那女人已經活不了了,資源不能隨便就這麼浪費掉,乾脆在她身上爽一爽再說。
許天宇最恨的就是這樣的男人,想追女人,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實在追不到,你也可以花錢去解決問題,像這種用強的傢伙,他始終覺得應該抓到後直接槍斃。
眼見那女人已經快要被禿頭壓在了身下,許天宇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決定跳了出去,瘋狂的朝著那禿頭衝了上去。
他現在施展的,是來自於古印度最原始的技擊術中的疾行法,那是傳自古代佛教的先祖,不管是泰拳,還是中國武術,都是以其作為根本雛形的,傳說中的達摩祖師一葦渡江,便是以這種疾行術作為藍本的,由此可見其精妙。
靠著疾行術,許天宇很快衝到了那禿頭跟前,眼看著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徹底撕破,許天宇對那禿頭恨到了極點,用力將他的身體掀翻,隨即便一腳重重踩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許天宇天生力氣很大,前世在工地打工,光是靠著用小車推水泥,每天都能比別人多掙出半天的工資來,隨著他這一腳踩實,禿頭鮮血汩汩噴湧,慘叫一聲,直接昏迷了過去。
禿頭的慘叫聲,引來了他的那群手下,四五條壯漢舉著板刀,鍍鋅管,瘋狂叫喊著衝向了許天宇。
面對那些衝向自己的傢伙,許天宇滿臉冷靜,右腳熟練的一拉,一提,就把之前禿頭掉在地上的鍍鋅管踢的飛了起來,順勢用手接住,滿面冷寒的迎著那些壯漢衝了上去。
印度古技擊術中最為精妙的部分,便是其中對降魔杵的使用,那是一根造型相當花哨的短棍,但是到了那些名為剎帝利的佛教護教武士手中,卻變成了無堅不摧的利器,而其變種,就是少林寺的長棍,以及泰拳中的短棍,由此可見其到底精妙到了怎樣的地步。
銀亮的鍍鋅管在許天宇手中完美的化身成了降魔杵,幾乎每一棍打出,都能夠準確無誤的打在那些壯漢身體上最軟弱的關節乃至要害部位,高手出招治敵,往往只要一招就已經夠了,不過轉眼間,那些壯漢就被許天宇打得七零八落,倒地不起。
眼看那些壯漢全部都倒在了地上,許天宇這才扔掉手中的鍍鋅管,將自己身上的破夾克脫下來披在那女人身上,將那女人打橫抱起,就此揚長而去。
“小兔崽子,你給老子等著,我們黑皮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一名距離許天宇很近的小混混還在對他放著狠話,許天宇冷笑一聲,一腳踢在他臉上,直接讓這貨昏迷了過去。
許天宇把那女人抱回了自己家,眼見她身上衣服已經破的不成樣子,頭髮凌亂,完全遮住了臉,連忙開啟自家的老式衣櫃,從裡面取出兩件自己的衣服拋給了她,女人卻蜷縮著身體躲在炕上,凌亂的眼神,分明是在告訴許天宇要他出去。
許天宇心裡罵了句窩草,礙於禮貌,還是從外面替那女人帶上了房門,就在他出門前,眼中猛然閃過一道精光。
眼前的這女人並不正常,他記得很清楚,自己在抱她回來的時候,她的手腳還是用麻繩捆著的,他記得很清楚,自己並沒有幫那女人把麻繩解開,可是,現在她卻已經歡蹦亂跳,像是沒事人一樣。
站在門外,直到裡面窸窸窣窣換衣服的聲音徹底消失,裡面的女人說了句請進來說話,這才輕咳一聲,重新推開了房門。
女人已經換好了衣服,上面穿著許天宇一件白色的短袖白襯衫,似乎是為了避嫌,穿了一條許天宇的半舊牛仔褲,因為身材明顯比許天宇矮了一截的緣故,褲腿高高捲了起來,一頭凌亂的長髮,也都已經整理好,重新披散在了肩頭。
看著那女人的樣子,許天宇一愣,眼前的女人,大約二十六七歲,比起陳秀巧,身材雖然略顯豐腴,卻勝在體態婀娜,曲線曼妙,配上一張尖細的瓜子臉,活脫脫就是一隻嫵媚的狐狸精下凡。
眼見許天宇從門外進來,那美女故意用手梳理了一下長髮,做出一副嫵媚的表情,就連說話,也是吳儂軟語,讓人聽了心裡不自覺有些發癢。
“這位小兄弟,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回來。”
許天宇的心有些不爭氣的狂跳了幾下,但是想到之前捆住她手腳的麻繩,心裡頓時一陣警覺,不自覺的根據腦海中關於佛經的記憶,唸誦起了佛經,心中不斷告誡自己紅顏枯骨,對她外貌的關注明顯減少了很多。
“用不著那麼客氣,美女,我其實也不過是暫時路過而已,用不著那麼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