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巧姐,你放心吧,就算是死,我也會好好守護你的。”
看著院子裡陳秀巧不斷來回移動的纖麗身影,許天宇雙拳緊握,暗暗在心裡發誓道。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有著一種鼻血狂冒的感覺,陳秀巧眼見四下無人,直接拴上了家裡木門的門栓,然後走到下水道旁的牆根下,把梳成馬尾的頭髮披散開,開始脫起了衣服。
“我去。”
許天宇基本上已經知道陳秀巧接下來到底想要幹什麼了,那個年代,已經有了太陽能熱水器,不過卻簡陋的很,不過是一個用橡膠製成的黑色水袋,夏天的時候,放在屋頂,透過進水管往裡面蓄水,然後透過另外一頭的花灑噴頭來洗澡。
那東西不止簡陋,而且質量也不過關,水裡總有著一種熟橡膠的味道,可是在那個物質生活相對匱乏的年代,卻是夏天解決洗澡問題的超級神器。
雖然心中深愛著陳秀巧,可是,許天宇卻總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有些可恥,有心想要從葡萄架下面鑽出去,卻又害怕陳秀巧誤會自己是來偷看的,以她那種要強的個性,真要是被她發現,恐怕她會立刻與自己絕交。
沒辦法,他只能屏住呼吸,雖然心裡不斷告誡自己不能做那種雞鳴狗盜的事,可是雙眼卻還是不受控制的飄向了房下那個俏麗的身影。
農村的生活很苦,再加上田超那傢伙常年不在家,很多農村的苦活,都是陳秀巧自己幹,按理說,她的面板應該粗糙無比,可是,老天爺卻偏偏給了她一副好身體,不止身材始終窈窕纖細,就連面板,也都像是剛剝了皮的雞蛋,細滑水嫩的沒有半點瑕疵。
聽著連綿的水聲,許天宇的心潮澎湃,一股熱流不自覺的從小腹間升騰起來,緩緩的升入他的腦海,如潮的記憶,轉眼間便完全與他自身的記憶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他前世曾經開車去川藏線旅遊,在路上,救了一名餓昏過去的苦行僧,為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苦行僧將自己身上一枚七彩的小珠子送給了他,只說那是一枚活佛圓寂後留下的舍利子,能夠救人於危難,哪怕許天宇身死,那舍利珠同樣可以讓時光倒轉,送他回到過去。
那時候的許天宇,已經見識過人世間的艱難困苦,自然不會相信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不過那畢竟是別人的一番心意,不好推卻,只好隨身把那珠子戴在身上,可是沒想到那苦行僧說的話,居然都是真的,那顆舍利珠真的讓他回到了過去。
不止如此,那舍利珠裡面,更是有著很多的記憶,都是一些藏傳佛教中的密法,如今全部開啟,與許天宇的記憶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和中土這邊的佛教不同,藏傳佛教,主要以最早印度婆羅門教中的某些能夠激發人體神通的密法為主,而其中的很多密法,都是以雙修乃至歡喜功作為修煉手段的。
隨著舍利子中記憶觸動,許天宇感覺一股暖流湧入了自己的臍輪,在體內瘋狂運轉三十六週天以後,最終散播到了四肢百骸。
許天宇睜開雙眼,目光更加明亮敏銳,渾身上下似乎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抬眼望去,他發現陳秀巧此時已經洗完了澡,正準備穿衣服,目光有意無意間的朝著葡萄架這邊瞟了過來。
許天宇嚇得連忙屏住呼吸,陳秀巧是個正經的女人,丈夫常年不在家,表現的就更加小心謹慎,平日裡和男人說話,都絕對不會超過三句,便是他許天宇作為鄰居,有著近水樓臺的便利,可是隻要天一黑,立刻就會板起臉把他趕走。
這也正是許天宇害怕的原因,如果讓陳秀巧發現了自己,以她那剛烈的性子,只怕會立刻讓他許天宇變成拒絕往來戶,真要是那樣,他可就真的叫苦無門了。
激烈的敲門聲,卻在此時響起,陳秀巧本能的用衣服擋住身體,小心的來到門口。
趁著這個空檔,許天宇連忙跑回了自家的房頂,蹲在房山上繼續觀看。
“誰在外面?”陳秀巧隔著門問道。
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秀巧,是我,你牛哥啊,我這幾天去城裡開會,有人送了我一些高樂高,還有兩瓶橘子水,我聽人說你愛吃甜的,沒等進家,就把東西給你送了過來,快開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