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涵皺眉,悄悄後腿了一步。
“張若汐,我們姐妹是奉父親的命令來向你要虞家的傳家寶的。如果你識相交出來,我們姐妹能在父親面前給你美言幾句。此時就算揭過了。”
“不可以!!!怎麼能就這樣算了?嗝……”張若芸激動地尖叫。還想繼續,結果看到二姐看死人一樣的眼神,嚇得直打嗝。
“呵呵……虞家,我孃親的嫁妝不是在住院放著嗎?來找我做甚?”
“就是沒找到才找到你這,你不要太過分了。”
“說了沒有就沒有。”張若汐此時已經放棄抵抗一臉不耐煩。
張若涵也不想裝了,直接對身邊的婆子吩咐:“給我砸,砸成粉也要找出來。”
張若汐冷眼看著破舊的傢俱變成一塊塊木頭,看著破舊整潔的衣物變成一塊塊布條,看著被褥變成棉絮。
天下皆知美為美,斯惡矣。天下皆知善為善,斯不善矣。何為之美?何為之善?
此時此刻世人皆知她人為美,吾為惡。她人為善,吾為不善。
美與惡誰能言?善與不善誰能辨?
美,惡,善,不善皆浮雲。
她人所知所感與吾何事?
世上人千萬,便有千萬種美,千萬種惡,千萬種善與不善。可,吾唯一。
張若汐心中闊然開朗,幼時的壓抑,母親的委曲求全,可笑至極。從此以後,她只為自己之美,只為自己之善!
張若汐居然在大起大落的心境裡有了自己的道心。
裡衣裡的琥珀發出了比之前更為亮的光暈,穩定又柔和。
找不到目標,張若涵她也不想和自己最討厭的人磨蹭,直接讓人搜身,結果還是一無所獲。然後就把人暫且關押在私人的庫房裡,便去報告了。
冷,好冷啊!深秋的夜,特別寒冷。
張若汐用盡力氣坐起來,按了按胸口,鬆了口氣。
“啪嗒!”她警惕地看著門口,悄悄地蹲起來。絕對不會有人來救她的,只怕來者不善。
兩個婆子一進門便抓住要向外衝的人。
張若汐正準備大喊,結果脖子一痛,暈了過去。
“潑醒她。”冷漠地女聲在黑暗中響起。
張若汐被水潑醒,便發現自己被綁在架子上,而且此處的非常詭異。
“張若汐,老實交代虞家的傳家寶在哪裡?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戴上了變音器發出的聲音非常難聽。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聽母親提起過。”張若汐嘲笑地笑著說。
“看來不給點顏色你看,你是不知道怕了。用刑!”黑暗中的人非常生氣,特別是看到這個笑容。
一個婆子拿起一條帶鉤的鞭,“啪啪啪”地向她身上抽來。
疼,好疼,感覺肉都被勾出來了。一時沒能接受,暈了過去。
張若汐,氣若浮絲,不知道多少次被潑醒,又多少次暈死過去。
“說!東西到底在哪裡?”聲音的主人已經已經相當的不耐了。
“說了,不知道,就是殺了我也不知道。”張若汐有氣無力地說著。
“看你嘴硬到什麼程度。”一個豔麗的身影從陰影處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