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春所說的規矩,方塵大概都清楚。
狩獵戰的挑戰,是強制性的。
這個規矩不是來源於神荒獵場,而是來源於遊錦。
只要手中有信物,就必須接受挑戰。
這裡面還有一條規矩。
雙方信物的數量必須對等。
有五枚信物的隊伍,不能挑戰只有一枚信物的隊伍。
至於不守規矩的,那些傢伙出去以後不僅無法用信物換取到虛空太歲,還得被遊錦的手下打壓教訓。
“陸春,你有必要如此麼?每次都追著我們打?”
許鏡面色陰沉。
陸春淡笑道:“誰讓你得罪了我,我們大荒宗出身的脾性就是這樣,有仇就報仇。”
他的隊友紛紛笑了起來:
“是啊,我們大荒宗都是有仇報仇的主,你許鏡以前不跟我們擺酒認錯,脾氣倔,現在也別怪我們只找你麻煩。”
“我沒做錯,憑什麼認錯?你要挑戰我們那就來吧。”
許鏡冷笑道。
在場的隊伍其實還在權衡利弊,沒打算在第一天就開始挑戰,大家都想抓個軟柿子捏,選擇第一場對手,非常關鍵。
如果第一場輸掉了信物,接下來連參與挑戰的資格都沒有。
“許鏡這傢伙也是嘴硬,其實道個歉認個錯,事情也就過去了。”
“也怪不得他,他說大荒宗出過大叛徒,也是事實。”
附近傳來竊竊私語。
方塵神色一動,看了眼許鏡:
“許兄,你們之間什麼恩怨?”
許鏡看了陸春一眼,一字一頓的道:
“因為我有一天跟人閒談,聊起我們聖王殿出過的那些叛徒。
無意間,談到了曾經的白衣聖王。
那位當初在聖王殿,也算是挺有前途的老前輩。
可惜也當了叛徒,強行闖出天元道,去當了竊道者。
那位前輩也姓陸,跟陸春同族,所以陸春聽說此事後,就要我擺酒道歉認錯。”
說到這,許鏡眼中露出一抹冷笑:
“我豈能認錯?我說錯了嗎?大荒宗沒出過叛徒嗎?”
陸春見許鏡直到此刻還嘴硬,怒極反笑:
“你一知半解,就敢指點江山,對我大荒宗指指點點,你還沒錯?
要說叛徒,如今的鎮域宗門,大域宗門,小域宗門,哪一座沒出過叛徒?”
此話一出,不少聖者的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