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不是說一萬兩千丈就是他的極限？怎麼不斷改口？”
青鸞王冷嘲道。
巳蛇王渾不在意，笑道：
“一萬兩千和一萬四千有什麼區別？你還真以為他能進小天位嗎？”
“看看他現在顯聖的速度，根本衝不上去了。”
眾聖心中暗暗點頭。
顯聖疆域基本是一鼓作氣的。
但方塵現在的狀況似乎已經力竭，疆域拓展的速度明顯正在變慢。
時間一點點過去。
方塵的顯聖疆域從一萬四千丈，漸漸來到了一萬五千丈。
這已經是優秀的水準。
不少聖者微微頷首。
巳蛇王眼睛眯起，隨即笑道：
“一萬五千丈算什麼，僅此而已了。”
淵王忽然道：“不對，他的顯聖速度雖然下降，可異常平穩有序，已經無法用常理來推測他的上限。”
異常平穩有序？
眾聖有些驚異，細細觀察下來，發現淵王此言的確沒錯。
方塵的顯聖疆域正平穩的不斷拓展。
疆域很快來到一萬六千丈。
巳蛇王臉上的冷笑變得有些僵硬。
但他依舊嘲諷：
“一萬六千丈又如何？他還能直入小天位麼？”
“未必沒有可能。”
淵王神情很凝重。
巳蛇王微微一怔，當即冷哼一聲，沒有開口反駁，只是冷冷注視著方塵。
顯聖疆域漸漸從一萬六千丈，來到了一萬七千丈。
又從一萬七千丈，來到一萬八千丈。
整個過程顯得平穩有序。
看似已經力竭，實則卻有源源不斷的動力。
不知不覺間，在場的聖者眼神都變得無比凝重。
當疆域來到一萬九千丈的時候，呼吸聲已經弱不可聞。
一萬九千一百。
一萬九千二百。
……
一萬九千九百丈！
在場聖者眼中露出一抹震驚之色。
“疆域還在拓展！他這是要直入小天位之境啊！”
“剛晉升就直入小天位，以後他肯定能破入大天位！”
眼見事態超出自己想象，巳蛇王眼中忽然閃過一抹怨毒之色。
他悄無聲息的輕輕一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