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丹靈學府那邊來了不少熟面孔啊。”
亂囚天輕笑一聲。
五老，老王，方芷雪他們的目光也在這一刻落在那群聖者身上。
那群聖者裡，有幾位燃燈族，幾位天兵族，以及一些大族聖者。
如今他們在看見五老的時候，神情多少有些尷尬。
“老祖。”
幾位燃燈族聖者走上前，衝崔幻虛拱手。
崔幻虛輕輕頷首，“來了？隨便坐吧，我們剛剛還在聊關於這次參悟破虛武瞳的事宜。”
那幾位燃燈族聖者對視一眼，便也坐了下來。
其餘的聖者見狀，也各自與玄暉學府這邊相熟的聖者打起招呼，寒暄幾句。
其中有一位天兵族聖者，看那修為明顯遠非天象，極大可能是至道聖位。
他在與五老交談的時候，言語比較謙虛，但與亂囚天說話的時候，言語之中多少帶著一絲冷嘲與明顯的敵意。
“囚天師兄，這位天兵族的至道，似乎與你有所結怨？”
方塵傳音問道。
秦破甲和秦無慎此刻也已經落座，看起來挺老實的，沒什麼話，在一旁聽人寒暄。
方塵暫時沒有搭理他們。
“這個傢伙叫亂神炁，在天兵族裡，他家和我家一直都是死對頭。
他和我同輩，但年長我一些歲數，以前也是七陽學府出來的。
不過結業的時候成績一般般的，也難怪這麼多年過去，還沒有晉升天尊的跡象。
沒想到他這次能得到名額，你不用理會他。”
亂囚天臉色帶著淡淡笑意，傳音道。
亂神炁？
方塵記住這個名字。
對方不僅跟亂囚天說話有些冷言冷語，帶著敵意。
就是偶爾看向他的眼神，也帶著一絲陰沉。
“破甲，人族之中，我最佩服的就是你，想當初你出身那麼卑微，甚至不是火燧一脈的嫡傳。
卻能一步步成長為天尊繼位者，你族天尊收你當了親傳。
這在我看來，屬實有些不可思議了。
我記得你當初在丹靈學府差點連初學期都沒渡過，對吧？”
亂神炁本來正在跟其他聖者寒暄，忽然就扯到了秦破甲。
眾聖聞言，立即閉上嘴巴，神色有些古怪。
秦破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時間過去有些久了，細細想想，當初初學期的確差點沒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