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探明的真相是什麼？為什麼聖王殿要杜絕下面的聖者私自煉化聖王之血。”
方塵沉聲道：“為什麼清荷大堂官，要幫你，她也私下煉化了聖王之血？”
“我所探明的真相，沒辦法說出來。”
“即便我只是殘餘，但只要在這片天地之中，我說出此事，你我就會被他們瞬間找到。”
蕭清瑤輕輕搖頭。
“蕭清瑤，其實你已經死了很多年了，當年的聖王殿還存不存在，都是個問題。”
方塵神色略顯古怪。
“再多年，都無濟於事，他們肯定會存在的。”
蕭清瑤道。
“那說說獬豸府吧，獬豸府為什麼成了這般模樣，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方塵沉聲道。
“我在獬豸府當拘命堂官的時候，三千六百小域宗門，一百大域宗門，以及誰也不知道有幾座的鎮域宗門裡，漸漸發生了一些事。”
“不斷有叛徒出現，逃離，失蹤。”
“聖王殿因此讓司衙府和獬豸府全面追緝這些違背了聖王殿律法的叛徒。”
“在這期間，清荷大堂官所做的一些事，漸漸瞞不住了。”
“那一日，她召集了獬豸府的所有堂官，說出了她所知道的真相。”
“我們獬豸府立即遭遇毀滅性的打擊，轉眼間……灰飛煙滅。”
蕭清瑤的語氣，似乎帶著一絲顫慄：“直到那時候，我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強……”
“你說當時無數宗門，都有叛徒逃離？按你的說法，這些叛徒都應該是私自煉化了聖王之血的存在。
和清荷大堂官的立場一致，與聖王殿對立。
那麼……鎮域宗門之一，輪迴仙門又是什麼情景？”
方塵目不轉睛，死死盯著蕭清瑤。
“你知道輪迴仙門？”
蕭清瑤嘴角一扯，看起來像是在笑：
“所有鎮域宗門裡，只有輪迴仙門的關係與聖王殿最是緊密，他們也最是神秘。
我當年就懷疑，輪迴仙門雖是鎮域宗門，但恐怕強於所有的鎮域宗門。
當年聖王殿之所以到了大小宗門發生叛逃事件，強行闖出了天元道，才能察覺此事。
便是因為輪迴仙門裡，同樣出現了一支叛徒。
就是因為他們在暗中遮掩，才會讓聖王殿難以察覺此事。”
“蕭清瑤，別一口一個叛徒，在我們眼中，留下來的輪迴仙門弟子，才是真正的叛徒。”
“他們甘願給人當狗，我們可不樂意。”
方塵只覺得眼前一陣恍惚，面前便多了一道身影。
同時先前好幾段被封禁的記憶，霎時間解開了。
例如當初在破限山時。
方塵的神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如果他沒記錯，當初吉祥的確說過輪迴仙門出現了叛徒。
只是沒想到按照眼下這種說法，其實他們這一支，才是‘叛徒’。
“你是……你是趙吉祥……”
蕭清瑤彷彿瞬間失了神一般，呆呆的看著趙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