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獸一走，方塵明顯感覺周圍人都鬆了口氣。
能讓各山老師都這麼忌憚，他心中愈發好奇這天瀾上人的來歷，以及它口中的老寧是誰了。
“真是倒黴啊。”
徐善揉了揉臉頰，隨後衝張道月等人道：
“我們走！”
慈悲山眾人紛紛駕馭內景地，隨著徐善一起離開此間。
季林目送方塵遠去，至始至終都沒有吭聲，眼神凝重，又帶著一絲淡淡的不甘，和一絲慶幸。
吳瓊能察覺出季林內心的想法，思索了幾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勸慰。
她覺得自己現在再勸，也沒任何意義。
方塵所展現出來的強大實力，遠非此刻的季林能夠媲美的。
“他現在……真的是三屆第一了吧？”
蔡嗣修神色古怪的喃喃自語。
阮不同心中咯噔一聲，細細一想，臉色頓時變得十分古怪。
他們上一屆，是韋涥那一屆。
如今看來，這一屆的聖者雖然沒有都與方塵交過手，可他們的實力，大多也就跟梅道光持平。
梅道光先前展現出來的力量，完全能與韋涥一較高下，卻依舊敗在方塵手中。
而他們這一屆，也已經找不出能與方塵媲美的存在。
“至於下一屆……”
阮不同想到了九極山的幾個新生，眼神微微一掃，各山新生的身影映入眼簾。
半晌，他輕輕嘆了口氣。
這群新生裡想找出一個與方塵媲美的，可能更難。
“三屆第一？“
季林突然哼了一聲：
“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們這一屆，有三位學子都拜入鎮守老師門下了吧？”
“什麼！？”
眾人面面相覷，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季林。
“你們再仔細想想，這些年有哪三位你們從未見過？”
季林微笑著看了吳瓊一眼，見吳瓊若有所思盯著慈悲山的方向，他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頭，眼底閃過一抹不悅。
“有哪三位我們從未見過？”
蔡嗣修喃喃自語：
“我們那一批，三百人不到，這七百來年，死的死，殘的殘，能晉升採氣聖位的，也不過四五十個……”
“這些同學平時都會在五天戰場看見，偶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