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主母聶榮秀剛剛失去了自己最後一個兒子,整日把自己關在祠堂裡拜佛唸經,祈求佛祖保佑聶家上下平安。也因為這樣,萍萍一直沒能找到機會溜進祠堂。
但自從上次萍萍見過密室的人後,她每天晚上都在做噩夢,夢裡自己變成了大人,但是卻變成了個瘋子,不停地向她面前一個嚇得哆嗦的男人身上撲,嘴裡還咬下了他的一塊肉。
後來,那男人眼中精光一閃,夢裡的畫面就變了。
萍萍被關在了一樽棺材裡,她瘋狂地拍打,可棺材板被釘得死死的,無論她怎麼拍打喊叫都沒有用。
就在這時,她一偏頭,發現一張煞白的男人的臉正對著自己。這個棺材裡除了她,還有一個死人和她葬在一起。
“啊!”
萍萍驚聲尖叫,終於從噩夢中醒了過來。渾身是汗的她心跳不止,這個夢已經連續夢到幾天了,萍萍心裡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夢肯定和密室裡的那人有關。
一天深夜,萍萍趁著所有人都睡著了,悄悄走出房間,溜進了聶陽兒的房間,她偷偷取下了聶陽兒脖子上的那顆獠牙。
帶著兩顆獠牙,萍萍潛入了祠堂密室裡。
“你睡了嗎?兩顆獠牙我帶來了。”萍萍見被鎖住的那人一動不動,便輕聲問道。
“沒有,不過你這麼晚了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聶功問道。
“我最近一直在做一個夢,我想問問你。”萍萍如實敘說著自己夢中的場景。
聶功笑了笑,指著萍萍手中的獠牙說道:“想知道的話就把那兩顆獠牙扔過來。”
萍萍將獠牙扔了過去,一臉疑惑地看著前面人。
聶功拿著獠牙,輕輕閉上了眼睛。不過一會兒,聶功帶著笑容睜開了眼睛,因為他在這上面感受到了自己的靈力殘留。“我如果說,我們在千年前見過,你信嗎?”
“千年前!你活了千年?”萍萍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訝。
聶功並沒有反駁,而是繼續說道:“不必驚訝,如果你想知道一切就必須相信我。你能做到嗎?”
“我……你讓我想想。”
萍萍向後退了幾步,心中對面前這人有些懷疑,因為他實在太恐怖了。但在猶豫之中的她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夢中的場景,而這時,她看清了那個被自己咬掉肉的人。
夢裡那人竟然和現實中坐在自己對面的那人長得一模一樣。也許,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萍萍心中的好奇戰勝了懷疑,她決定相信面前這人。
“好,我答應你。”
“呵呵,真乖。”聶功笑著對萍萍招了招手,“走近一點。”
萍萍微微向前走了幾步,“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那我該怎麼稱呼你?”
“叫我七叔吧,已經很久沒這麼聽人叫過我了。”聶功有些悵惘地說道。
萍萍被聶功不停地催促,直到她站在了聶功面前。兩人就差一個臺子的距離。
萍萍近距離的看清了聶功的臉,雖然能辨析出五官,但臉上某些地方的疤痕看起來觸目驚心,萍萍根本不敢抬頭看他。
聶功將其中一顆獠牙放進了萍萍手中,對她說道:“用它刺破你的食指,擠一滴血在這個上面,然後交給我。”
“為什麼啊?”萍萍下意識問道。
聶功提醒道:“說好的相信我哦!不要多問。”
萍萍將信將疑的按照聶功的吩咐做好後,把滴有自己血的獠牙再次交到聶功手裡。
聶功接著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滴入了一滴血覆蓋在了萍萍血的上面。接著只見聶功捏了個手訣,陰氣不斷地在這兩滴血上游走。
正當萍萍看得出神的時候,聶功突然將獠牙上的血一揮,兩滴血精準地貼在了萍萍的兩邊太陽穴上。
“你……”
萍萍話還沒說完,緊接著渾身一陣抽搐,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千年前的一幕幕全部清晰的出現在了自己眼前。萍萍的神情變得越來越緊張。
“一切都想起來了嗎?”聶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