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風看了一眼冷嘯塵沒做回答,冷嘯塵看看晏雨橋道:“雨橋,你去把她給我叫回來,這是在開會,不是鬧著玩,耍什麼大小姐脾氣”
“還是我去吧”柳如風說著起身往外走,在座的幾人都看著她,冷嘯塵更是感到莫名其妙。晏雨橋起身說:“還是我去吧,你是客人”
“我算什麼客人,既然來了,我就是站裡的一分子了,還是我去吧!”柳如風說著便走到門前拉開門出去。
柳如風前腳剛一走,肖劍白就跑過去光好門扭過身來看著幾個人問:“你們沒發現什麼嗎?”
幾人相互看看搖搖頭,譚智涵著急的問道:“肖,肖,肖副站長,你就,就,就直接說,說吧!”
晏雨橋一笑看著譚智涵說:“瞧把你急的,你至於嗎?你以後還是別說話了,想要說什麼,你就唱,對了,用二人轉的調調唱,哈哈!”
譚智涵看看她憨厚的笑笑說:“唱了,你,你,你聽,聽,聽嗎?”
“你唱,我就聽”晏雨橋笑著說。
“冬季裡來是臘月呀,哈爾濱站裡來了一個大姑娘呀,她的名字就叫,叫,叫柳如風呀,這個姑娘那叫一個美呀……”譚智涵索性即興唱了起來。
冷嘯塵聽得哈哈大笑伸手捂住譚智涵的嘴道:“我說結巴,結巴,你還是閉嘴吧,再唱下去小心一會她回來聽見,非收拾你不可!”冷嘯塵說完看著肖劍白:“你繼續說,發現什麼了?”
肖劍白神秘一笑說:“我突然發現柳如風和梅曉婷長得特別像,尤其是眼睛、鼻子、嘴”
“對了,還、還有,有,身材,你們,你們看,看,看見沒有?她兩個,那,那,那胸脯子,一、一般大,一準,是,是,是姐倆!”譚智涵的話再次讓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冷嘯塵伸腿踹了一下譚智涵罵道:“你個結巴,眼睛總盯著人家女孩子胸脯看幹什麼?”
晏雨橋看了一眼譚智涵道:“結結巴巴的還不老實,小心這兩個女人把你活剝了,她們可不是好惹的,你的眼睛再瞎看,眼珠子非得讓人給你摳出來不可”
冷嘯塵伸手示意幾人安靜下來,冷嘯塵回想著柳如風和梅曉婷兩個人的形象身材,行為舉止,不由得暗暗點點頭對肖劍白說:“你別說,還真有點像,以前我們都沒注意!”
“注意什麼?我和雨橋以前沒見過柳如風,梅曉婷調到咱站裡時間也不久,誰能想到她們之間有關聯呢?”肖劍白看著冷嘯塵說。
“可是柳如風是地道的東北人,而梅曉婷卻是南方人啊?她們怎麼會是姐妹呢?這有點不大可能吧?”晏雨橋看著冷嘯塵和肖劍白說。
“這個天底下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所有的不可能最終都會成為可能”肖劍白說。
冷嘯塵剛要說話,柳如風和梅曉婷二人手牽手走了進來。
在座的幾人看著眼前這情形都有點懵了,冷嘯塵沒想到柳如風還真得把梅曉婷給找回來了,不但找回來了,梅曉婷臉上還掛著笑容,二人還手牽手進來,這讓冷嘯塵不由地對柳如風更加另眼相看了,因為梅曉婷本就是一個個性十足的女人,不是一般人容易接近的。
重新回來的梅曉婷看看冷嘯塵低聲說:“對不起站長,我……”
“算啦,坐下聽如風接著講吧”冷嘯塵指了指座位對她說。
柳如風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幾人道:“非常抱歉,各位,接下來,還是讓曉婷講講她的看法吧”
幾人一聽這話都蒙了,梅曉婷又沒去現場,更沒見過屍體,她能說出什麼子醜寅卯來呢?
晏雨橋看著冷嘯塵,冷嘯塵臉上始終彌勒佛一般的笑容說:“曉婷想說什麼呢?”
“我就是想說說我對雪狼的見解,剛才柳小姐說那三個蠍子成員死於雪狼之手,我不認可這種說法,雖然我沒有見過雪狼的手法,但是我認為像雪浪這樣的高階特工,怎麼可能在哈爾濱的大街上隨意殺掉三個蠍子成員呢?首先,雪狼未必曉得這三個人的真實身份,其次,雪狼是否還在漢爾賓活動有待查實,再者,雪狼一個人對付三個人訓練有素的蠍子殺手,成功機率有多大?需要考證!”
“啪啪啪”肖劍白坐在那鼓起掌來,他看著梅曉婷說:“分析得好,頭頭是道,條理清晰,例證明顯,那接下來,梅小姐是不是還會帶給我們什麼驚喜呢?”
“驚喜?還有什麼驚喜?”梅曉婷看著肖劍白問。
肖劍白看看柳如風道:“那就請柳小姐講講吧?”
柳如風環視一圈後說:“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因為我跟雪狼畢竟打過一次照面,有過交手的經歷,無論是用刀還是用槍,雪狼都是出手極快,穩準狠,絕不來第二刀,開第二槍,這是他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這種強大的自信能力讓他每次都會成功實施他的殺人計劃,可謂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打過照面卻什麼都沒看清就被人差點做掉,要不是冷站長和肖副站長他們及時發現你還有口氣,你早就死在那輛列車上了!”梅曉婷看著柳如風說。
柳如風點點頭說:“是呀,所以,我認為這三個人死在雪狼手上的可能性很大,當初我來哈爾濱時,我們車上是四個人,雪狼是一個人,頃刻之間,我的兩個手下就命喪黃泉了,那個**的叛徒早已經嚇得篩糠一般,根本就沒有反抗就一命嗚呼了……”
梅曉婷不屑的看看柳如風說:“你在軍統的培訓白培訓了,還有老爺子教的那點東西你也早還給他了吧?”
冷嘯塵看著二人,肖劍白伸手製止了梅曉婷的話說:“曉婷,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了,你們二人的對話讓我們越聽越糊塗,這裡沒有外人,你們二位還打啥啞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