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白,我們既然來了,就不怕這些無中生有的誣陷,既然冷站長說你是雪狼,那就讓他拿出證據來,如果他能證明你就是雪狼的話……”
“怎麼?”肖劍白看著晏雨橋問
“那我就親手打死你,然後我再開槍自殺,陪你一起到下邊去”晏雨橋回答說。
“配合的多好啊!這雙簧演的真是天衣無縫”柳如風在一旁笑著說。
梅曉婷看看喬三省低聲問:“這到底咋回事呀?劍白啥時候成了雪狼了?”
喬三省看看說:“你別說話,聽站長說”
冷嘯塵看了一眼梅曉婷,梅曉婷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肖劍白轉向晏雨橋冷笑著說:“想不到你居然也不相信我,你也認為我是雪狼?”
晏雨橋向後退了一步看著肖劍白說:“那你拿出你不是的證據來?我相信冷站長不會平白無故的冤枉你吧?”
肖劍白轉向冷嘯塵說:“那就請冷站長拿出我是雪狼的證據來吧?”
冷嘯塵笑了笑:“第一,列車案,你預先上了車,幹掉了來人之後,你中途下車,提前回到哈爾濱站,可是,你沒想到的是柳如風沒死,所以,柳如風醒來之後對你的態度就很不正常,這一點我早已經跟柳如風四下研究過了。第二、溫泉宮又是你設局把筱葉飛引薦給我們,讓她假做彼岸花成員成功打入我們內部。第三、警察局那個假死的老太太,實際他就是站在你面前的安亦然,也是你透過電話給晏雨橋,晏雨橋才會深更半夜的跑到警察局,其目的就是為了幹掉他,可是你們沒想到安亦然居然會先一步離開了,讓你們的計劃落了空,第四……”
“行啦,行啦,不必再往下說了,冷站長,既然你已經證據確鑿,那你還等什麼,開槍吧,我肖劍白要是眼睛眨一下都不是好漢,我帶著這齊天之冤去地下跟咱們戴老闆好好訴訴苦,讓他看看,聽聽你說的這些是不是事實”肖劍白說著仰起頭挺著胸看著冷嘯塵。
“晏雨橋,你說話呀?到底是不是劍白,這時候,你咋不說話了?想自保了?”梅曉婷看著晏雨橋大聲說。
晏雨橋看看她再看看冷嘯塵說:“是他給我打的電話”
“你,那天他說啥了?”梅曉婷問。
晏雨橋看著冷嘯塵說:“他就說她妹妹的醫院來了一個奇怪的老太太,後來死了,他覺得很蹊蹺,希望我能抽空去查查,他說孔繁熙也在懷疑,他不希望這件事把孔繁熙暴露出來,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孔繁熙不是簡單的孔家大少爺,背後一定還有什麼身份,他懷疑孔繁熙要麼是**,要麼是自己人,就這些了”
“我就說嘛,劍白不可能是**,更不可能是雪狼”梅曉婷看著冷嘯塵說。
冷嘯塵看看肖劍白問:“劍白老弟,我知道你人緣好,啥時候都會有人站出來幫你說情的,既然這樣,那你為何不辯解一番呢?是因為我證據齊全說不出理來了呢?還是有什麼話不想說呢?”
肖劍白看了一眼冷嘯塵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既然你冷站長認定我就是那個雪狼,我還說啥呢?我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再跟你磨嘴皮子了”冷嘯塵說完看看喬三省道:“把他和晏雨橋全都拉出去,秘密處決”
“慢著,我說老冷,能不能容我說兩句話?”梁柏歡走上前來看著冷嘯塵問。
冷嘯塵看看他:“有話說,有屁放”
“老冷,我的意思,這件事還是要慎重點,你剛才所說我也聽到了,但是,你想啊,他要真的是**的話,我還有陶然以及老安豈不是早就沒命了,他還用得著這樣大費周章的把我們救下來跑到你這裡嗎?再說了,我在哈爾濱特別市公安局帶了這麼久,他從沒有跟**揭發過我一次。你想呀,他要是**,那依著他對我的瞭解,我他媽早就嗝屁了好幾次了”梁柏歡看著冷嘯塵說。
冷嘯塵看看他笑了笑:“你老小子是被**嚇破了膽吧?你說的這些,難道就不能是**捨得一個圈套嗎?兵不厭詐你懂不懂?”
“鬼敲門那仁峰、鬼見愁方天正、鬼跳牆梁柏歡、鬼磨刀冷嘯塵,還有一個鬼子六,看來今天這位鬼磨刀是要磨刀了,要殺的就是我肖劍白,想不到啊,軍統五鬼,我見了三個”肖劍白冷笑著完看看一旁冷眼旁觀的安亦然說:“最不是東西的就是你,彼岸花組織的葬花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肚子裡包了一堆流膿淌湯的壞水”
安亦然被肖劍白罵得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他看看冷嘯塵說:“老冷,即便他是**,也先留著吧,沒準以後用上呢”
肖劍白哈哈一笑轉身往外走,邊走邊說:“姓喬的,一會手法利索點,別讓老子遭罪”在肖劍白轉身之際,從他身上掉下一個檔案袋來。梅曉婷上去撿起來看了看對肖劍白問:“劍白,這是什麼東西?另外,你再等等,我再跟冷站長說說,想死還這麼著著急啊?”
肖劍白笑著看看她說:“想不到啊,你居然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娘們,早知道這樣,我還跟她幹什麼?早早的把你攬進懷裡多好啊!唉,可惜啊,人就是這樣,只有到臨死之時,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什麼,喜歡誰,離不開誰,也知道了誰是真正的朋友,誰是他媽假惺惺的偽君子”
梅曉婷聽肖劍白這麼一說,眼淚差點掉下來,柳如風看著她喊了一聲:“曉婷,你有點出息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