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聽到程立和張國壯認真的話，對視了一眼，發出了更加放肆的笑聲。
一名長得倒是有些姿色的女生嘴角露出嘲諷之色：“兩個臭屌絲裝逼的本事倒是不錯，說得還煞有介事。”
程立著急了，他解釋道：“有人穿校服，卻套著阿瑪尼的內褲；有人走路上學，卻不知他身後跟著勞斯萊斯。不要用自己的價值觀去衡量別人的實力，也許你們覺得牛的東西，別人真的不在意。就像我，我坐在這裡吃個面讓老闆加點牛肉，就是沒錢嗎？”
那幾人被程立說得一愣一愣的，好久那個女生才開口問道：“那……那你是沒錢嗎？”
“對，我就是沒錢。”程立理直氣壯地說道。
“？？？”幾人臉上的肌肉抽了抽，沒錢你特麼說這麼多幹什麼？
“還挺有意思，要是兩三年前我還真會被你吸引。”女生撩起自己額前的頭髮，十七八歲的年紀倒有一絲二十五六歲的神韻，露出譏諷的笑容，“你們的算盤落空了，我不會喜歡你們的。”
“什麼？”程立的神經都沒有轉過來。
“難道不是嗎？”那個女生輕笑著，手中的小勺子攪動著茶杯中的茶水，“不然誰會在這個時候來吃麵？還故意說出那些搞怪的話？雖然不知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但還是想說，就憑你們兩個屌絲樣子，實在是入不了我的眼。”
“果然如此。”那個長劉海男生冷笑出聲，“我說你們煩不煩，從學校追到這裡，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程立以為自己戲夠多了，他實在沒想到啊，在短短的十多分鐘裡，這姑娘竟然腦補出這麼一大場狗血戲劇。
“額……姑娘，你可能搞錯了。”程立解釋道，“就算想泡妹子，我們對顏值還是有一些要求的。”
那女生攪動茶杯的動作一頓，臉色難看：“你……”
砰！
長劉海男生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指著程立罵道：“你他媽說什麼呢？信不信老子揍你？”
另一個男生也冷笑著站起來：“就這種細膩嫩肉的小白臉，我一巴掌能拍倒五個。”
程立一愣，也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道：“你在罵誰小白臉呢？”
“你說我在罵誰呢？”
程立生氣了，大喝一聲：“有本事你再罵一遍！”
“小白臉，我就罵你了，怎麼著？”男生冷聲說道。
“我告訴你！”程立樂了，“你可以罵我小白臉，但是你這個觀念太片面，我不僅白，而且還學習好，我是個學習好的小白臉。”
程立很開心，哪個男人會不喜歡被罵小白臉啊？
“？？？”男生一怔，一時間沒有繞過彎來。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是自己在罵人，怎麼對方就這麼開心呢？怎麼搞得像是在誇他一樣呢？
張國壯不開心了，你憑什麼罵我兄弟？你憑什麼……不罵我？
他猛然拍在桌子上站了起來，大聲吼道：“你快罵我小白臉。”
“……”男生張張嘴，冒出一句：“你想的美。”
張國壯：“？？？”